“我說是哪位大人和在下開這個玩笑,可不可以讓小的我知道一下?”輝夜月大聲的喊道,希望能夠得到一個回複,但是周圍依舊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可惡,耍我麼?”輝夜月再次踏出一步。
這一次一隻腳剛剛踏出房子,一個身影就閃了過來。
那個身影行動迅速,只是一瞬間就來到了輝夜月的面前,像是人形,但是身後則是跟著如同尾巴一樣的東西。而那如同尾巴一樣的東西一下子就如同標槍一樣刺向了輝夜月。
“我去!”輝夜月只感覺眼前一花,一個雙眼猩紅的人臉就出現在了面前,甚至身體來不及反應,只是簡單的凝聚了一層骨質鎧甲在臉上。
“!喀嚓!”僅僅是不到一秒的時間骨質鎧甲就破碎了,但是盡管不到一秒,輝夜月也是盡力把自己的頭部向著旁邊歪過去,同時手中的木刀狠狠地刺向身前。
“撲哧!”輝夜月清晰的感覺到手上那種屬於血液的觸感,同時對方的攻擊也是狠狠的擦過了輝夜月的左臉,帶走了輝夜月左臉的全部肌肉,留下了猙獰的面孔。
“啊啊啊!”劇烈疼痛徹底激發了輝夜月心中的兇性,輝夜月這一刻雙眼已經失去了理智,如同野獸一樣。
輝夜月幹脆的放開了木刀,雙手死死地抓住對方的雙肩,為了抓得更牢固甚至在手上形成了骨質的爪子,深深的刺入了對方的身體。然後輝夜月狠狠的想著前方一撞,緊接著松開左手,把骨刺留在上面。左手握拳同時在拳頭上形成如同金剛狼一樣的爪子,狠狠地一拳砸在對方的臉上,十分幹脆的把對方的下巴削了下來。
“呼啊,呼啊……”輝夜月的雙眼回複清明,迅速的推開對方,同時自己向著身後退去。
看著面前自己所做的一切,在感受臉上的疼痛,輝夜月盡管知道自己上一世有輕微的精神分裂,體內有一定的暴力傾向,但是因為法律和道德的約束還不怎麼顯。而且在這個世界輝夜月根本沒有感受到一點點的暴力傾向,也就是破壞欲,只能感到無盡的壓力。但是很顯然輝夜月的暴力傾向沒有減弱,反而是因為每天徘徊在生與死之間變得更為嚴重了。剛才因為過度的疼痛,輝夜月短時間陷入了昏迷,而也正因如此,輝夜月才發現了自己體內的問題。
“嘶……”感受這臉上的疼痛,盡管在一段時間之後已經習慣或者說是已經麻木了,但是身體因為失血而漸冷輝夜月還是感受得到的,所以輝夜月決定趕緊去找綱手治療一下,順便求一下大腿,襲擊者的速度很快,但是很明顯不會認輸,就連體術都十分糟糕,輝夜月在對方一點都感受不到有什麼技巧,完全是憑藉著強悍的速度,這種人輝夜月估計綱手能打他十個。
輝夜月直接跨過襲擊者,準備之後再和綱手一起來檢視這具屍體,但是下一秒輝夜月的寒毛就立起來了。
因為一隻手抓在了輝夜月的腳腕,同時背後的破風聲輝夜月知道一個十分鋒利的物件以極快的速度在攻擊自己。
有了防備的輝夜月自然不會向先前那樣受傷,直接一個替身術離開了原地。
“嗖!嘩啦!”木頭碎成了木頭片,但是輝夜月此時的表情是崩潰的,因為面前的場景讓輝夜月覺得自己的三觀需要治療。
“嘶……”因為沒有下巴只能發出如同蛇一樣的聲音,渾身漆黑,背後是能量形成的尾巴,雙眼猩紅,腹部還插著輝夜月的木刀。
“這是什麼怪物?”輝夜月絲毫不記得在火影的劇情裡看到過這種東西。
怪物身後的尾巴再次襲來,同時下巴上覆蓋了黑色的物質,似乎在慢慢的恢複著自己的下巴。
“我去!”輝夜月感受這身體慢慢的變冷,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撐太久,這場戰鬥一定要速戰速決。
打定主意輝夜月也不在乎什麼壽命問題了,直接把發了全身最強的查克拉,由於受傷此時撒了一地的血液都如同受到了什麼命令一樣暴動了起來。
“骨之森!”如同名字一樣,從地上的一攤攤血跡之後總張起了一顆顆骨質的樹木,森白的樹木沒有一絲生氣,反而是充滿了陰森的感覺。
“吼!”襲擊者也是恢複了下巴,只不過只是一聲吼聲,似乎並沒有說話的能力。
襲擊者直接被骨質大樹戳了起來,就這樣掛在樹上但是身後的尾巴依舊向著輝夜月攻擊。
輝夜月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連那種對於普通人來說可以算得上是致命傷的傷口都無法讓對方死去,那麼要如何解決對方呢?輝夜月想到了自己的另一種血繼界限,但是很顯然只是簡單的冰是無法擊敗對手的。
輝夜月很快想到了結合兩種血繼界限,其實輝夜月很早就嘗試過,之前冰可以生長其實就是融合了一部分骨頭的生長的特性。但是想要兩種血脈完全融合輝夜月還真的沒有嘗試過,或者說嘗試過卻總是失敗的。而現在輝夜月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希望自己能夠擁有主角光環。
“決定了,拼了!”輝夜月的雙眼閃過一絲瘋狂,渾身的查克拉直接暴動。
兩種血繼界限如同兩股大軍,將輝夜月的身體變為戰場,相互絞殺起來。
“這樣可不行!”輝夜月死命的操控著體內的查克拉,這時候似乎輝夜月如有神助,,兩股力量在輝夜月的引導下竟然是成功的融合了。
輝夜月眼中一喜,“去死!”然後就把查克拉凝聚在拳頭上,向著襲擊者攻擊。
這時候尾巴又來了,就這樣和輝夜月發生了碰撞。
“撲哧!”尾巴似乎沒有一點阻礙的刺穿了輝夜月的身體。
輝夜月昏迷前只有一個想法:我去,教練這劇本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