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輝夜月微微苦笑了一下,首先自身的屍骨脈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其次現在木葉村可是還有不少變態,團藏和大蛇丸這兩個家夥如果知道了他的身上的輝夜一族還有水無月一族的血脈絕對會找個機會做一些人體試驗什麼的。
“作為你的老師,我也會幫你說話的!”夕日紅知道輝夜月的戰力驚人,而且是由木葉養大的,可定會對木葉産生感情,所以打心底裡還是希望輝夜月能夠留在木葉。
“不可能啊!”輝夜月苦笑著搖了搖頭,“要是真的想老師你說的那麼簡單,我又何必從一開始就隱藏呢……”
“三代大人是很英明的,就對會保護你的!”夕日紅還是很信任三代的。
但是對此輝夜月卻並不敢茍同,作為三代火影盡管他確實是會從木葉的方向考慮,但是他不認為三代會為了一個輝夜一族還有水無月一族的遺孤和團藏掰手腕。
“啊啊……”輝夜月無奈的想道:盡管知道了這一回只要暴露了戰力就會被懷疑,甚至因此離開村子都有可能,但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想著輝夜月站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夕日紅一拳砸在輝夜月身上,但是被輝夜月的骨頭擋住了。
“嗯?”夕日紅一驚,下意識的就開始結印。
“抱歉,紅老師……”輝夜月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歉意,然後一隻手放在了夕日紅的身上,白色的骨頭迅速覆蓋了夕日紅的身體。
而夕日紅本身就不是力量型的忍者,本身更擅長幻術,所以一時之間確實沒有辦法掙脫輝夜月的束縛。
“月,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夕日紅憤怒的喊道。
“啊啊……”輝夜月接下自己的護額,“這應該算是叛逃?”說著拿出了自己的苦無在護額的上面劃了一道。
“月!”夕日紅這一下子更加驚訝了,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說實在的,我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呢……”輝夜月灌了口酒,“看來還真的是不讓人清閑啊……”
“輝夜月!”夕日紅憤怒的喊道,希望藉此叫住輝夜月。
“抱歉,紅老師,幫我和大家道個歉,估計以後都很難能見到了吧……”輝夜月也知道,這一次的戰鬥已經大大減少了自己的壽命,以後有沒有戰鬥自己又能活到什麼時候輝夜月完全已經沒底了,只不過輝夜月到時也看開了,既然死亡已經是定數,那麼為什麼不好好的享受接下來的日子?
“唉唉,放心吧,紅老師,走之前我會為你們解決桃地再不斬的!”輝夜月就這樣離開了,留在地上的則是全身的忍具包,以及旗木卡卡西留給他的白牙。
走出達茲納家門的輝夜月,此時已經變了一個樣子,白色的頭發遺傳自輝夜一族),絕美的容顏遺傳自水無月一族),臉的下半部則是覆蓋上了一個骨質的面具,眼睛上則是戴著一副眼鏡只不過眼鏡框也是骨質的。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無比的冷淡,卻並不是那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反而是什麼都不在乎,天地之間除了他自己沒有什麼能夠吸引他的心神那樣的冷漠。
而且輝夜月也徹底放開了自己對於查克拉的控制,但是查克拉的量並沒有多大,但是輝夜月面具下的嘴角確實溢位了一絲血液,體內因為屍骨脈的爆發頓時給輝夜月造成了極大的傷害。但是由於放開了對於查克拉的控制,輝夜月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身體裡水無月一族的血繼界限。
因為上一世看到水無月的能力,輝夜月也只是知道水無月一族的力量似乎只是在冰遁或者水遁上有加成,但是輝夜月感覺到自己似乎隱隱可以操控冰,查克拉就像是一種誘因。就像是上一世小說中所說的異能者一樣,而不是依靠結印等方式才能引匯出血脈的力量。如果說在小說中看到的上一世的異能者操控異能消耗的是精神力,那麼現在輝夜月操控血繼界限所用的就是查克拉。
其實輝夜月很早就發現了這一點,畢竟屍骨脈利用骨頭說是忍術,但是輝夜月更感覺像是異能一樣。盡管上一世沒有學到殺人的手法,但是如何用最小的力達到最大的效果這一點輝夜月可是在教官的手下學的無比純熟。
輝夜月想到這裡手上浮現了點點冰屑,“冰軍刀!”輝夜月使出了上一世所看到的一部動漫中的招數,其實說白了也就是利用冰將碎草屑凍結成為冰刀而已。其中的查克拉的消耗並不多,甚至很快就被輝夜月補充了回來。而優缺點也是很明顯的,冰軍刀的鋒利度很強,但是強度卻不是很大。
一路上輝夜月逐漸摸索自己的能力,一邊問著路人卡多公司的所在,如果輝夜月的猜測不錯的話,那麼桃地再不斬應該是還在卡多的公司裡。
“你是誰啊!”一個混混摸樣的家夥攔住了輝夜月。
“滾開……”輝夜月輕聲說道,手上的則是查克拉湧動同樣是點點的冰屑,但是擊打在混混的關節處,混混的身軀頓時愣了一愣。
輝夜月輕易地右手探出抓住了混混的手臂,然後左手抵住混混的肋下,腳下向前快速踢出。然後利用這種力量順著把混混扔了出去。
“看來摔技還沒有忘記啊,就是不知道擒拿還記得多少呢……”輝夜月說著施施然的走進了卡多的公司。
卡多的辦公室。
“那個家夥,為什麼給我這麼熟悉的感覺?”桃地再不斬熟悉的看著頻幕裡的輝夜月。
“……”水無月白則是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怎麼了白,你認識這個小子?”桃地再不斬接著就釋然了,“也是,對方能夠使用冰的能力,說不定和你還有什麼親戚關系呢……”桃地再不斬說道,“白你不妨勸勸你的那位族親,加入到我的手下……”
“……”水無月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頻幕裡的輝夜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