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她慌張了一瞬，開口：“你……你調查我！？你早就準備好拿這些來威脅我！？要把我逼到絕境？”
祁觀從面不改色：“為了保護她，我什麼事都可以做。”
“——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做出任何可能傷害到她的事。”
“把東西交給我，或是讓所有人知道你的秘密，身敗名裂萬人唾棄，你自己選。”
如果他……查得到這些。
莊赫娜不甘心的咬牙，面目猙獰的低著頭。過去數多不堪的回憶劃過腦海，當前的選擇已經十分明確了。為了自保，她只能……
放過這個賤人！
明明——就差一點！
就讓她步入懸崖翻身不得，可為什麼……。
莊赫娜的手心鬆開，緊緊攥著的一個小小的u盤掉落在地。
家中，昏暗的客廳。
祁觀從將u盤插入筆記本，被恢復的高畫質影片被他點開。他深吸了口氣，點選暫停，畫面停止在顧瑤瑤清晰的臉，以及她手上沾滿的血跡。
……
顧瑤瑤下意識的撇下目光，不敢看他：“你全部都看到了？為什麼你還……你就沒有問題想問我嗎？”
“難道你就不懷疑我，殺了人嗎？”
祁觀從篤定的輕吐出一句：“即使是你真的殺了人，我也會跟你站在一起。”
顧瑤瑤心裡一暖，但臉上不禁詫異皺眉，低喃：“不行，我……”
祁觀從不知是不是為了緩和她的慌亂，正直的補充道：“然後親自帶你去自首。”
顧瑤瑤稍稍一愣，心裡緊張的心情就瞬間揮散了一半。他還是他，依舊是自己熟悉的那個祁觀從。但是——她低頭，無可奈何深吐一口氣：
“我沒有殺人。但是，真相我也無法告訴你……”
“對不起。”
說著，顧瑤瑤轉身。
“等等……先別走。”
忽然這時，身後的祁觀從輕喚了一聲。
“———小玥。是……你。”
顧瑤瑤身體一下僵住，停下了腳步。她感到不可思議的站在了原地，捂住自己的嘴，目光卻塞滿了震驚。她回過頭，剛好和祁觀從溼潤的目光撞上。
此時，江對岸是熱鬧的燈火。
天空之中，如同烏雲散去。千萬星辰閃亮，二人頭頂的天空上，耀眼的點點菸火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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