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掃而出,將桌上的茶壺扔向犬神,將他阻上一阻。接著,一隻手抓住花淺,或者說薛凡的頭髮,將他的腦袋提在手裡,另一隻手已經握著一件事物,橫在了花淺的脖子上。
“我知道,你肯定不會輕易跟我說實話,沒關係,我也不強求。不過,你也別以為我就任你擺佈,你不是想要從他這裡知道一些事情嗎?我現在就殺了他,看你還怎麼問。”
說著,洛羽仙將手中的菜刀,向花淺的脖子上又靠近了幾分。
這讓犬神頓時緊張無比,忙是一改先前的語氣,好言相勸:“住手,有話好說,洛家侄女。”
只是,洛羽仙顯然不吃這一套,將刀架在花淺的脖子上。
也不知道這隨手從灶臺順來的菜刀,平時店家都用來切什麼,竟是磨的十分鋒利,刀刃剛一抵在花淺的脖子上,竟是立刻出了一道紅線。
看到這洛羽仙真的動了殺心,犬神這才發現自己有些小看了這洛羽仙,逼急了也是不顧後果。
“好好好,侄女你想知道什麼,叔叔一定告訴你。”
一邊說著,犬神一邊後退了一步,知道不能將洛羽仙逼得太緊。
“我父親當初真的謀殺了薛雲飛,薛大俠?”
看到犬神打算和自己好好談,洛羽仙便是問出了自己第一個問題。
“千真萬確,不然你以為薛凡為什麼要帶人滅了你們洛家,沒有深仇大怨,誰會做的這麼絕?”犬神答到。
“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洛羽仙又問。
“自然是因為我當時也在場了。”犬神道。
“在場?在哪裡?”
“殺薛雲飛的時候,我也在啊!”
“你也參加了那次的行動?”
“沒錯。”
“可是我父親說,參加行動的人,對彼此的身份一概不知。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嘿,旁人不知道,我自然和他們不一樣了。別忘了,我有這麼多的幫手,而且,我的鼻子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說到這裡,犬神似乎十分得意,笑著說道:“一個人的樣貌會隨著時間改變,可是他的氣味卻是不容易遮蓋,也很少有人在意。所以,辨別一個人的身份,對於你們來說,用的是眼睛,而在我這,就是鼻子。”
“就好像這薛凡,他不過是在臉上戴了一張麵皮,便是你與他朝夕相處這麼久,都沒有發現。而我,卻是一下就能察覺到。”
“這是我與生俱來的能力,沒有人能夠輕易騙過我。別說你父親的身份,當時參加活動的,包括幕後主使,我也知道他的身份。”
說到這裡,洛羽仙也是有些相信,他這看似荒唐的話語。
“那些人,除了我父親和你之外,還有誰?”
這是最後的問題了,洛羽仙心中忐忑,豎起耳朵等待犬神回答了這個問題,生怕有什麼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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