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為止,據我所知那人的經脈,依然沒有辦法煉入絲毫的靈氣。”
霜兒倒也沒有說謊,薛凡確實到現在還沒有辦法煉入半絲的靈氣。
“那……那就是真的如傳說一樣,服了這藥的人,一生如同廢人一般了?”南宮月頹然坐下,一時間有些失神。
而看到她這個樣子,霜兒自然知道她這個問題是為誰所問,心中雖然知道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卻是什麼都不能說。
“就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解開?”
南宮月有些不死心,只是霜兒卻是十分的堅決,搖了搖頭,道:“起碼,以我師父目前的醫術來說,沒有任何辦法。那琉璃醉藥性其實並不如何霸道,反而是極為溫順,然而就像是柔必克剛,越是溫順,便越是難以除去。”
“除非……”
聽到霜兒談起藥理,南宮月絲毫不懂,不過聽到霜兒後面的那個“除非”,讓她以為女孩有辦法。
“除非什麼?難道是那解藥製作艱難?還是藥物難尋?姑娘直言即可,如果有辦法,我南宮月……不,我南宮世家願鼎力相助。要是真的能夠煉出解藥,必有重謝!”
“南宮小姐,你先聽我說完可好?”
見到南宮月如此心急,霜兒有些無奈,好歹讓自己說完。
“琉璃醉的麻煩之處,就是在於它的藥性陰柔難除,而要想治癒,便是要用極為剛猛霸道的藥來相扛。柔克剛,反過來剛亦是克柔。”
聽到她的話,南宮月再次燃起希望,只是不等她說話,便是被霜兒擺手打斷。
“可是,這只是我師父同我講的藥理,能否將之運用到實際之中,還沒有驗證。可就算是用了這些藥,你可知那藥性會是怎樣的霸道?稍有不慎,服藥之人便是會被那藥性摧毀,丹田破裂,經脈毀於一旦。”
“那琉璃醉在人體之中,除了無法練功,其他的並無大礙。南宮小姐,你說,是安穩做一個凡人好,還是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去嘗試恢復實力來的更划算?”
被霜兒的這個問題噎住,南宮月愣愣地說不出話來,心中僅存的希望再次破滅。
三年來,她每每想到薛凡當日離開南宮世家時的場景,都是痛不欲生。
後又聽聞薛凡被人逼著服下琉璃醉,再難修習武功,便是一直都在尋找醫術高人,向他們請教治癒之法。
奈何,竟是無一人能夠說出該如何解開那藥。
其實,南宮月心裡也是清楚,薛凡中毒,不說父親,就是那玄天觀主,國師大人怕是都已經把能夠找得到的醫師尋了個遍吧。
今日,本以為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一位天才醫師,會有辦法解毒。
奈何,又是無功而返。
而霜兒看著南宮月落寞的樣子,心中也是有些不忍,思忖了半天,決定還是幫她一把。
“南宮小姐,這琉璃醉極為罕見,我與師父學醫十幾年,也只遇見過一人。不知你話中所言及的患者,又是何人,為何會服下如此歹毒的藥物。難不成,也像我見的那個少年,是被人陷害不成?”
霜兒話語輕輕,卻在失神的南宮月耳中,如同炸雷。
“少年?”
一把抓住霜兒的手腕,南宮月都沒有發覺自己情緒激動,力道也是重了幾分,將霜兒纖細皓腕都捏的有些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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