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靠近一些仔細看看,卻是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竟是有些不聽使喚,又好似變得異常沉重,接著便是忽然生出一股墜落的感覺。
猛地一下,薛凡的身體一顫,這才慢慢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卻是自己房間的屋頂。
原來剛剛是在做夢,薛凡心中嘀咕到,慢慢坐起來,這才發現屋中竟是還有別人。
“月……月兒姐!”
只見南宮月此刻靜靜地站在薛凡的床前,緊緊地盯著自己。
感受到南宮月的目光,薛凡不禁又想起自己下午的時候還和她大打出手,差點將她打傷。頓時覺得有些對她不住,不自覺便把自己的目光移向另外一邊,不敢再看她。
而南宮月卻是沒有發覺到薛凡的異常神情,搬過一個凳子,坐在床邊,看著薛凡說道:“小凡,你怎麼又發病了?”
“什麼……什麼發病?”
沒聽懂南宮月的話,薛凡卻是有些疑惑,這南宮月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不由看向一旁的李妙彤,發現李妙彤也是看著自己無奈地聳了聳肩。
“你不是又舊傷復發了?不然怎麼大白天的,便躺在床上?”南宮月道。
聽到南宮月這麼說,薛凡知道恐怕是月兒姐來看自己,發現自己在睡覺。可能是覺得大白天睡覺有些奇怪,問妙彤姐原因,她和月兒姐說自己的病又復發了吧。
想明白這些,薛凡自然不會說漏嘴,笑道:“呵,沒事,只是這兩天玩的太過,有些累了而已。”
而聽到薛凡這麼說,南宮月自然也沒有多做懷疑,只是一雙眼睛盯著薛凡,有些複雜地看著他。
“小凡,我……”南宮月忽然想說什麼,卻是有些難以啟齒。
“怎麼了,月兒姐?”看出南宮月的奇怪,薛凡不禁問道。
“沒……沒事!”
想要為昨天晚上的事情道歉,只是話到嘴邊還是無法說出口,南宮月只好苦笑著將話題岔開。
“小凡,你知道嗎,我成功贏了比試,明天便有機會讓天劍山的那把神劍認我為主了。到時候,我得到這把劍,一定讓你好好看看!”
聽到南宮月的話,薛凡心中嘀咕著:“我當然知道你贏了,贏的我嘛!不過你這麼有信心能拿到那神劍?那廉貞和那無名可都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不過心裡雖然這樣想著,卻是沒有辦法說出來,嘴上只能笑著說道:“好啊,到時候一定讓我看看這傳說中的神劍到底是什麼樣子。”
聽到薛凡這麼說,南宮月也放下心中的鬱結,開始和他說著今天的比試,兩人都沒有再提昨天的爭吵。
而說到了今天的比試,南宮月將幾場精彩的比試繪聲繪色地描述給薛凡。
奈何薛凡親眼目睹了所有的比試,現在還要裝作一副好奇不知的模樣,聽她講給自己聽。
而聽她說到最後的一場比試,薛凡卻是發現,自己竟是不知不覺間變作了一個陰險奸詐,投機耍滑的無恥之輩。
聽著南宮月激揚慷慨地說著“那天劍山的劍凡……”,薛凡的眼角不由地抽搐著,不過卻是一句話也沒有介面。
薛凡沒有反應,一旁的李妙彤卻是有些不樂意了,她可是知道那劍凡便是薛凡假裝的。
如今聽到南宮月一個勁兒地說薛凡的壞話,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道:“月兒小姐,那劍凡也沒你說的那麼無恥吧!”
聽到李妙彤竟是為自己的“大敵”辯解,南宮月頓時有些不開心。
“妙彤姐,你怎麼向著外人說話。再說了,下午比試你又沒有去看,怎麼知道那劍凡是不是奸詐!”
“我……”
不知道怎麼回答,李妙彤一時語塞。
“妙彤姐也是就這麼一問,況且這劍凡怎麼也是天劍山的弟子,他既然出身名門正派,想來也不會用什麼卑鄙的招式吧!”一旁薛凡開口為李妙彤答道。
聽到薛凡這麼說,南宮月也點了點頭,想著自己剛剛表現的的確有些過分,好歹也是自己的對手,這樣說會讓人覺得自己有些小肚雞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