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一聽我說的話,露出一副輕蔑的笑容,樂道:“臭小子,你也太幼稚了,那些人二十幾年沒聯絡了,有的都已經入土了,去哪裡聯系啊,不過這東西的名字我倒是知道,叫‘青銅龍墜’。”
二叔說道這裡抬頭看了看時間,拍了一下大腿“哎呀”一聲,急忙道:“壞了壞了,今天還要趕飛機,我要趕緊收拾了,臭小子你去不去?”
二叔對我問道,我先是一愣沒反應過來,畢竟這件事情太離奇了,二叔給我講的事情也是虎頭蛇尾,總體來說,二叔所說的沒有一條我能用上的,心想反正這件事情也沒進展,自己在家裡也怪無聊的就跟著去吧,於是點頭道:“行,我去家裡收拾一下行李,待會過來接過。”
跟二叔打完招呼之後,直接打著計程車回家收拾行李,我亂七八糟的收拾了一通就直接出門,二叔很快也過來接我,兩個人直接坐著飛機前往濟南,經過兩個小時的飛行,我們終於在濟南的機場降落。
一路上我都是睡過來的,到了濟南也不廢話,直接先去醫院看陽子,我們到病房裡一看,陽子還躺在病床上,這間病房還挺高階,獨立的,看樣子花費肯定不少,陽子似乎還處於昏迷狀態,一臉的蒼白,躺在床上還打著點滴。
二叔將一些費用繳納以後,帶著我先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其實我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二叔,收拾好一切之後,我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了二叔的房間裡,只見他老人家正坐在沙發上泡著一壺好茶正喝著,對面桌子上也放了一個茶杯,從茶杯裡還緩緩的散發著茶香,像是剛剛倒好的,似乎是刻意準備的。
我有些奇怪的走了過去,指了指那杯剛剛倒好的茶,疑惑的問道:“二叔,你一個人喝兩杯茶啊,不怕燙了舌頭啊…………”
“臭小子…………”
二叔一見我損他,揚起手就要打我,我見狀機智的一閃,一屁股坐了下來,笑道:“二叔,你這是準備迎接誰啊?也沒見你說來這裡跟誰碰面啊。”說道這裡我將面前的茶端到鼻前聞了聞有點嫌棄道:“二叔,你也太摳門了吧,見人這茶也安排的體面點吧,就這茶我都看不上。”
二叔一聽這話就樂了,朝我腦袋拍了一巴掌,笑道:“臭小子,這茶是給你準備的,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是什麼樣的人品什麼樣的茶。”
我一聽就不高興了,合著這茶是給我準備的,我還想著損二叔一頓說他摳門呢,結果讓他把我損了,我起身把他身前的那杯茶端起來聞了聞,心裡驚呼道,我靠,上千塊的鐵觀音,我去………………
我有點不道:“二叔,你對你侄子也太不厚道了,自己喝上千的鐵觀音,我就喝幾十塊的茶………………”我話還沒說完,二叔白了我一眼,說道:“你小子又不會品茶,給你喝這麼好的茶太浪費了,行了,別貧了,你的事該繼續說說了。”
他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拍了一巴掌腦門,暗道自己把正事忘記了,看來二叔也還記著呢,怪不得早早就把茶給倒上了,我也不跟他貧嘴了,正色道:“二叔,想必你應該也很奇怪,為什麼笙路墓裡的鑰匙為什麼能開啟爺爺留下來的盒子吧。”
二叔也沒說話,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端起那千元鐵觀音品了一口,才緩緩的說道:“是啊,這也是我正奇怪的地方,按理來說這東西本應該在一塊的,如果是你爺爺留下來的,想必應該是從古墓帶出來的,但是笙路墓裡棺槨並未有開啟的痕跡,這就奇怪了。”
二叔說的這句話,語氣很凝重,似乎連他都搞不懂,為什麼明明在一個墓裡東西,其中一件卻跑到了別的墓裡,並且還出現在我爺爺手裡,這一切確實太奇怪了,而且笙路墓並未有開啟的痕跡,東西又不會自己跑出去,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不對,二叔,笙路應該被人開啟過!”我突然想到了什麼,站起來驚呼道,語氣顯然有些激動。
二叔見狀一皺眉急忙拉著我坐了下來,語氣凝重道:“你小子,別這麼激動,恐怕你跟我想到的一樣,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一切倒也說得通了。”
我一聽二叔也想到了?心裡想著自己這想法似乎有點不靠譜,說道:“額,二叔,我的想法可能有點不靠譜,不如你說說你的,看看和我想的一樣不?”
二叔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我們一直以來都忽略了一點,笙路墓的棺槨雖然未開始,但並不能說明這個墓就從來沒有人進過,其實我們一直都是以我們的角度看待問題,但看問題的角度卻不在這裡。”
“我們一直覺得下墓的可能是盜墓的或者是我們的同行,因為只有這一類人才會接觸到古墓,而這兩個行業的人自然都是要開棺的,而笙路墓的棺槨都未有開啟的痕跡,這個現象一下子就誤導了我們,其實,那個人不用盜墓也不用摸骨,因為他的主要目的就是奔著盒子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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