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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做不到啊。”胖子一改畫風,從一個胖大爺變成一個無依無靠的小鳥依人。無間斷轉接,胖子不去當視帝簡直是浪費了,只是這個時候的人已經不願意浪費時間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沈碩不是沒有,不過一來他名字不像個名字,三來那麼急,誰記得?
“叫我洋名,沃德天·維森陌·拉莫帥·帥德·布耀布耀德。”沈碩很長地編了一個名字,非要弄個帥氣裝逼的名字。他看著胖子,說話幾乎是一字一頓,讓胖子逐字逐詞地說了出去。“如果記不住,叫我一個少爺也可以。”
“少爺好。”雖然聽著把洋名重覆一次是一種最好的拍馬屁方法,不過一說錯了馬就拍在馬腿上了。“未知少爺大駕光臨,所為何事?”胖子說話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一開始的話已經做了個不好的影響,後面再有什麼大錯可就不可挽回了。
不得不說,這就是庸人自擾,沈碩視那些胖子的話,可都是我是來找男僕的,你會有什麼好介紹嗎?”他當然不是說真的要來挑男僕,只是這也是最快的方法,去看看這裡什麼情況。
“少爺,如果你非要挑一個,我也擋不住,那麼你想要什麼樣的?”胖子稍一呆滯,才感到他這樣很不禮貌,又回了一句話。他看著的眼神就是詭異,就怕突然一句,我要的是你,不要啊!冰家大小姐還等著我啊!
“我要去看看奴隸裡的頭。”兵有兵的頭,賊有賊的王,沈碩想要知道的,就是到底這邊另一頭是誰。“別告訴我不知道。”他又補上了一句,反正這邊重要的也就一個胖子一個還沒見著的奴隸。胖子聽到了這話,身體禁不住的顫抖。
“你……你真要……見他?”胖子的聲線甚至抖了起來,看來他非但知道,印象還十分深刻。沈碩特別地期待,也不是出於幸災樂禍的心態,只是他來是為了什麼?打發時間,就是要強的才好玩,不然要幹什麼啊?
“走,有什麼了不起的,也讓溜出來讓我看看。”沈碩自然是不怕,他比起所有的男人都有多出一個長處,身上無長物的到底怎麼比。他連劍都不願意掏出,他雖然是不介意用上武力鎮壓,但就是殺這一個字,怎麼樣都不願意用上。
“就是這個。”胖子指了一個牢房,裡面一個紫發男子,斷了左臂就那樣倚在牆邊。他是北方大族的人嗎?他是到底又是什麼樣的存在。“他不是食左手族的,那個族裡都不會是這做奴隸的命。”
似是看到沈碩眼裡的不解,胖子又補上這樣一句,食左手族的人的確不會做奴隸,甚至沒人敢捉。“喂,你是誰?”沈碩擺手示意讓胖子退下,然後看著那個男的就大喊道。那男子也就那頭紫發較為出眾顯眼,除此以外,也和常人無異。
“紫。”那個男人雙眼只在抬頭的瞬間閃過一絲亮光,要不是他的眼睛雖然長期無光卻不怒自威,可以說他就是一個死人。沈碩很好奇他的背景,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事可是支撐不了他的名字。
“叫我少爺。”沈碩盡可能釋放自己的善意,如果善意和裝逼是全等的。他向牢裡伸出了右手,並不是不能伸出尼古丁,只是人家沒有左手,怎麼用左手跟人握手。“你需要信仰嗎?”
就像是那些借貸的一樣,沈碩的目的就是這個,雖然尼古丁沒再說,他也不好意思佔了便宜不幹活。他沒有再開口,上一個世界各種教派橫飛,只讓他學懂了一件事,多言多錯,不言不錯。他甚至連眼神的期盼也欠奉,彷佛他真的不在意似的。
“信仰?”紫的話很少,比沈碩的還要少,雖然沈碩的話也不算少了。紫身上的威嚴愈來愈重,沒有接過沈碩的手,有一種錯覺那是因為身份的差異使他不屑。沈碩沒有洩氣,這邊的觀念和舊世界不同,人的靈智可以說是剛開始長成。
“信之,仰之。”沈碩要用類似古語的口吻,除了是因為不懂怎麼去解釋而不能說太多的話,不感覺這樣子很裝嗎?他讓尼古丁發出光芒,就如同那天初見。“你要和我並肩嗎?”牢房內外,就因這一句話陷入了沉默。
“這是?”紫的眼睛被尼古丁所吸引,雖然他左手斷得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不過沈碩的手又是另一個感覺。紫不是羨慕,他的眼睛就沒有出來過這些的情感,不過他的氣勢更高昂,似是透露著一種狂熱。
“光元素啊,為我劃開眼前的黑暗吧,左手法劍。”沈碩召喚出那不似魔杖的魔杖,在紫的臉前炫耀。在一個因為武力而女權至上的國度,要是有了第一學習得了魔法的男人,那會有了多少的改變和沖擊。
“用什麼交換?”“用菊花。”等等,不是這樣的。比起信仰,紫對魔法更感興趣,其實有誰不對魔法感興趣。他習慣了這種方式,快人快語,天上既然不掉餡餅,那就只能自己換。“就是我的命,也可以。”
魔法的誘惑甚至讓紫開口說了話,話說換菊花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尼古丁表示別老想著菊花君了,幹正事好不好。“你就是紫?朕是光之神帝尼古丁,對朕的信仰就是光魔法的泉源。”尼古丁開口了,也不怕到底會不會嚇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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