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軒正想法子對朝中幾個大樹動鋸子的時候,梁國公府的地下通道里,梁智洞正跟大病初癒的君宸介紹他的同夥兒。
當人,君宸即是依韻。這事兒以後就不提了,自行腦補就可以。
這次來的人還沒上次多,這次只來了五個人,很不幸,那個少年和那個疑似宋人的黑衣客都在裡面。根據梁智洞的介紹,依韻得知那少年名叫薛遼,是個恐怖分子。這貨身手不咋滴,頭腦有時候也很一般,但是,他慣會耍陰招兒。如果他真的想收拾誰,往你茶裡吐口水還是下毒『藥』全憑他的一念之差。
依韻得罪過他,所以依韻稍微瞭解了他的『性』格後,很自覺的和他保持距離。
至於那個黑衣客,果然是宋人,在得之那人是宋人後,依韻做出納悶兒的樣子問道:“出國這事兒吧,時有發生。只是,宋人進陳國一般得需要一定的文?這位仁兄面相兇惡,他怎麼混進來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
梁智洞用了個萬金油解釋,依韻卻沒打算讓這事兒就此含混過去,想了想,突然又看著那刀疤臉的宋人發出‘奇怪’二字,將她對著刀疤兒臉直說‘奇怪’,眾人都有些納悶兒,紛紛問道:“有什麼好奇怪的?”
“他我覺得面善。”
此言一出,周圍人還沒怎麼起反應,梁智洞倒先吃了已經,不由得看著依韻問道:“面善?那你還記不記得在哪裡見過?”
依韻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盯著那個臉『色』越發陰沉的刀疤臉看了許久,才抓抓腦袋道:“當初皇后娘娘嫁到我陳國的時候,我曾經遇到過宋國的儀仗。我記得他的刀疤,這刀疤長得很不是地方,所以我記得很清楚……兄臺莫非是宋國儀仗隊的人?”
話說出口,無視刀疤臉那握著刀正蠢蠢欲動的手,又皺眉思索道:“如果你是宋國儀仗隊的人,那麼,皇后她是否也參加了這次造反事件?如果皇后沒有默許,你們敢在這裡撒野?……陛下的身邊,感情隱藏了這樣一個禍患啊。”
“你要去告密嗎?”刀疤臉的聲音很沉。
依韻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如果這會兒我沒有與陳皇室決裂的話,我自然要去告密。自古紅顏禍水,現在陛下禍在後宮,身為他的好兄弟,我自然要提醒他……”
話未說完,刀疤臉突然舉刀上前,依韻任由他將刀刃壓在自己脖子上。
刀疤臉嘶啞著聲音道:“告訴你,這是男人們的天下,與女人沒關係。我們是被公主趕出陳國後又自己潛回來的,與公主毫無關係,她並不知情。告訴你,不管你究竟是敵是友,都不許造我家公主的謠,不然的話,有你好看!”
“你激動個什麼勁兒,”依韻無視李子那擔憂的眼神,用淡道苦澀的聲音說道:“我造謠給誰聽?熙元皇帝現在心心念念要逮我收拾我,我只怕沒見他的面兒就被他的人弄殘了。我二百五啊,去戳一個早不信任我的人的痛處,要知道,熙元皇帝和皇后感情甚篤。外人的話,他是不信的。所以,你家公主安全的很呢……”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本來壓著她脖子的刀才鬆了一些,依韻眼珠子一轉,對那個準備撤刀的刀疤臉又問道:“你這麼關心你家公主,難道你喜歡她?”
刀疤臉這次沒有激動,他冷冷的看了依韻一眼,淡淡的道:“是陛下的意思,陛下不允許公主出事故。”
“如果你家公主反對你們在陳國興風作浪呢?如果咱們事情敗『露』了,她出面阻止你們胡來的話,你們是殺了她呢還是殺了你們自己?”
“這你放心,如果問題出在我家公主身上,我們自己會處理。”刀疤臉還沒說話,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淡淡的開了口。
依韻聞言不由得驚訝起來,“你也是宋國人?”
“事實上,除了薛遼外,我們都是宋人。”那個中年人傲然道:“現在,我們宋人要吞併你們陳國,你們陳狗的好日子過不長了……”<d閉嘴!”依韻平生最看不慣這種自我感覺良好喜歡把別人踩在腳下的傢伙,雖然這人年紀比她大很多,她依舊很冷靜的爆了出口,還順便問候了下他那早已不在人世的老母,“你腦子鑽狗屎了嗎?別忘了這裡是陳地,別忘了在場的還有三個陳國人。就算這三個陳國人正做著出賣自己國家的勾當,但你也沒權利當著他們的面兒罵他們罵他們的國人是‘陳狗’!”
“弱肉強食,你不服不行!”
又一個人閒閒的開了口,那人年紀並不大,長得也人模狗樣兒的,但說出話依舊帶著一些自我良好風。
“好吧,”依韻見梁智洞和李子都沒多大反應,一顆心寒到極點的她站在那裡冷聲道:“我不想罵人,但是,既然你們在我眼前開罵了,那我就客客氣氣的尊幾位一聲‘宋豬’,但是,我說的‘宋豬’包含面兒並不廣,僅限於在場對陳人出惡言的三位。td宋豬!”
罵人很爽,被罵很窩囊,所以,爭執發生,依韻和那幾個傢伙幹起了嘴仗。她嘴巴利的很,即使面對四個對手,依舊不落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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