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奔跑的時候,她時不時的低下頭看自己手腕上的東西,時不時的還點幾下,那似乎是一個指路工具,這是之前秦安身上從未看到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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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進入宮殿後,畫面越來越模糊,以至於再回神的時候,我只能看到自己身邊被暮『色』遮蓋的土崗。
我站在那裡思索了半天,風吹的我腦袋疼,我什麼都想不明白。可是,又意識到這個事情並不簡單,我打算回宮,然後一五一十的向陛下回稟此事。
“秦安?”
正在吃茶的陛下回頭,對著渾身酒氣的我看了又看,最後忍不住笑道:“你莫不是喝醉了?”
說完,沒等我回答,就又接著道:“快回去吧,回去陪陪捧硯,她快要生產了……”
“我說的是真的。”
見他沒放在心上,我有些急。
“你必須重視這件事兒,我有一種直覺,這件事兒如果不能及時找出根源所在並處理好後的話,對咱們很不利。”
“秦安已經死了。”
他看著我,正了神『色』,他說:“死了的人不可能會再給咱們添堵,你在城郊看到的,只是一個幻象。你自己也說你抓不到她,抓不到的人,還能是人嗎?”
“可是……”
“沒有可是,回去吧。”他揮了揮手,“如果秦安生前說的話是真的話,捧硯的時間不多了,你得好好兒陪陪她,不要讓她有遺憾。”
說道捧硯,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兒,“捧硯的身體不管怎麼查都很好,我不覺得捧硯死於難產,也許,她死於別的事兒。”
他點了點頭,“你覺得會是什麼事兒?……捧硯只是一個女人,她的存在並不能威脅到誰,沒有誰會跟一個女人過不去。”
“那麼,她為什麼會死呢?”
“誰知道呢,”他凝神道:“這就要靠你了,你手中有陳國最精銳的探子,我想,你能查探到根源並將根源毀掉。”
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就兄弟,他果然懂我,我確實抓到了根源,但是,我卻沒有辦法將那根源毀掉。
我從城郊回宮後,就沒有再注意那裡。
“可能真的是喝醉後看到的幻覺……”
我對自己如此說,我麻痺自己的時候,也派人找來姜勳,透過種種語言使他也承認那天喝了酒。他承認了,因為我太希望他那天也喝了酒。
事情,就在我的自我麻痺中過去,我希望它能就此消失。
然而沒想到的是,在十月底的時候,南城計程車兵竟然在城樓上看到了一個身穿奇裝異服的女子從眼前走過,嚇得他直說有妖怪,並從城樓上掉了下去摔斷了腿。
守城官壓下了這件事兒,他懷疑是自己計程車兵出了問題。
但是,從手下那裡得知這件事兒的我卻沒能再平靜下來,我派人將那個斷了腿計程車兵抬進了皇宮,順便叫來了姜勳,我們一起去找了陛下。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再自欺欺人未免有些可笑了。
這天下有妖氣,不管願不願意承認,在死了的人能奪舍異國太子身體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
經過一番查詢驗證,陛下確定了這件事兒。
他派人叫來了丞相,問他的意見。丞相還沒說出個所以然,倒是他身邊那位叫黎印的幕僚蹦了出來,說是要和陛下密談。
密談的內容我不知道,但是,我能從陛下那烏雲密佈的臉『色』上看到不對勁兒。事情果然到了不可收拾的那一步,只是,究竟發生了什麼呢?
我滿心疑『惑』,卻沒人能告訴我。
陛下和那個叫黎印的幕僚走的很近,每次談完話,看他的眼神就多了幾分信任。他越來越相信他,並對他委以重任。
我想,這個時候,那個叫黎印的幕僚,也許真的能幫陛下應對著『迷』霧般詭異的一切。
既然他們能應對,那就不是我該『操』心的事兒了。我只做我力所能及的事兒,我做不到的,絕不參合。
而這個時候,我能做的力所能及的事兒,就是好好兒的陪捧硯。這是一份責任,也是承諾,此生只有這一個妻子的承諾。
然而,忙於家事的我沒有注意到,陛下和丞相走的越來越近,看我的眼神越來越複雜。事情發生的時候,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早一步注意到這一點,一切會不會變得不一樣?
可是,即使我早就注意到了陛下的不對勁兒,又能改變什麼呢?我能和他作對嗎?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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