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得自己問她……”依韻抿嘴笑了笑,把雲柯推到雲橫跟前,“有沒有膽量給你的太子哥哥再說一遍?”
“你以為我不敢?”
雲柯不無挑釁的看了依韻一眼,然後把小腦袋附在雲橫耳畔說了幾句,雲橫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深呼吸忍了又忍,終究沒忍住,開口沉聲道:“你在侍衛跟前由著『性』子編排他們也就算了,沒想到竟然還敢編排到我身上……你要是再沒個女孩樣子,仔細我把你丟到荒郊野外去!”
“對你我只是說說而已嘛,”雲柯不無委屈的扁了扁嘴,繼而看著那些汗顏不已的侍衛道:“我相信哥哥是清白的,可哥哥真的以為他們這些人很清白嗎?年將軍給我說過,他們這些成日裡呆在一起的男人,大都有貓膩……年將軍當年帶兵打仗時,經常遇到這種情況,年將軍的話,哥哥幹反駁嗎?”
“你懂什麼,常年打仗的兵丁能和侍衛比嗎?”
雲橫更生氣了,難怪,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聽到這事兒後,都會不爽加憤怒。
這時候楚軒雖然尚未聽到他們說的內容,但猜了大概的他臉『色』也不好看,不好看的時候,一把拉過依韻道:“他們這些日子要在鄴城各處走走,父皇特意把朝事交給夏丞相和六部尚書,為的就是咱們能陪陪他們……我想著你回宮這些日子也怪悶的,出去走走吧?”
“出去走走?”
依韻愣了下,但卻是很想出去走走的她忍不住開口問道:“怎麼個出去走法?咱們幾個人身後跟著一群兵丁招搖過市?還是弄個馬車把大家塞進去,然後把護衛安排在暗處?或者,咱們找個想去的地兒,然後換上普通衣服,護衛不帶伶伶俐俐的來場闖天下?”
“你想要哪一種?”
“最後一種,”依韻笑了笑,“不過闖天下可不是容易的事兒,這天下,幾年也未必能闖玩……所以,你覺得哪一種可行?我想,你應該會選第二種吧!”
晚些時候,雲橫兄妹在易宸的護送下出了宮,住進了陳國為他們安排的住處。
臨行前,雲橫找到楚軒表示很不受用,他很想住在宮裡,然後在宮裡胡鬧著玩兒,楚軒聞言奇怪道:“你這人不是喜歡僻靜嗎?母后特意告訴父皇你的習『性』,然後父皇又特意派人給你修繕了新住處……怎麼幾年不見,你竟然變了喜好了?”
“由此可見,我對你的兄弟情有多重視。為了你,我竟然願意委屈呆在宮裡玩兒熱鬧……你不知道,我這人其實很反感宮殿之類的地方。”
“你這次說話怎麼這麼怪異啊,”楚軒擦汗道:“怪不得你妹妹會在韻兒跟前朝咱倆身上潑汙水,都是你言語沒思量鬧得……什麼狀況啊,你怎麼會有那麼一個口味兒怪異的妹妹,而你自己,為什麼也變得有些與之前不同?”
“都是年將軍鬧的,”雲橫頗沮喪的道:“年紀大了,說話做事兒也沒個考量,雲柯是他的外孫女兒,他每次見雲柯的時候,雲柯都纏住他問一些當年打仗的事兒。你說他這個人,給柯兒單講一些打仗趣事兒也就算了,竟然將男人打仗時,個別控制力弱的結合成為斷袖的事兒也講給她聽,那丫頭也奇怪,別的什麼事兒都沒怎麼放在心上,獨對這件事兒興趣頗深……你是不知道,我這些年被他耳濡目染的,唉,算了不提了,越提越覺得丟人。”
“別告訴我你也被壓耳濡目染成斷袖了啊!”
說這話的時候,楚軒眼裡全是戲謔的笑意,“你要真是那樣,我得離你遠點兒,免得被人說閒話。”
“噓——”
雲橫慌忙朝他做了個噤聲的首飾,“這話可別被雲柯那妮子聽到,聽到的話,她又該向你普及『性』愛自由的說道了……我就納悶兒了,一個女兒家,腦子裡怎麼淨都是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你是不知道,因為上行下效的緣故,南葉某些百姓竟然也開始將斷袖一事搬到檯面上了。我南葉去歲已經有個男人娶了男人,你說奇葩不奇葩!”
“你呢?你是什麼看法?”
“不支援也不反對,我中立,管好自己就行了,管別人做什麼。”雲橫擦汗道:“你們可別想歪啊,我雖然不大喜歡我的妃嬪,但那是因為她們沒入我的眼,一個個的,成日裡淨知道爭風吃醋……”
“你想要什麼樣兒的?”
“祁雅靈臺公主那樣的就行,”楚軒的問話正中雲橫下懷,咧嘴樂道:“長得好看不說,『性』格也好,人也與眾不同。我感覺那就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站得了朝堂的全能女人,你說我要是娶那麼個媳『婦』兒擺在宮裡,我這輩子得省多少心啊……可惜人家看不上我,總覺得我不如你,我派人悄悄去祁雅提了幾次親,都被婉拒了。”
沒想帶事情竟然會提到靈臺身上的楚軒愣了下,但他還是收起情緒問惋惜不已的雲橫道:“你什麼時候去提的親?”
“一直都在提啊……”雲橫不無懊惱的嘆道:“可惜一直都沒訊息,前些日子,還聽說她失蹤了。唉,不想跟我就直接拒絕嘛,何必拿失蹤搪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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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了?”
“是啊,離開祁雅幾個月都沒回去,祁雅過往氣的吐血,差點兒對外宣揚不認她這個女兒了。若非因為她有那樣的超能力,這會兒只怕早就被驅出祁雅皇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