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少年郎,無論何時都會吸引一些深閨小姐的眼球。依韻不知道自己此次惹了多大的麻煩,此時他正在秦府為楚軒安排的房間裡,不無氣悶的灌著茶。
“既然這麼生氣,當時怎麼就不給他一劍呢!”楚軒在一旁幸災樂禍的道:“給人家說了寬心話,忍到現在回來到這裡生悶氣,我都替你丟人。我不是說過嗎,你隨便給我闖禍,爛攤子有我給你收拾,怎麼?這麼快就忘了?”
依韻聞言抬眼瞪了他一眼,然後低下頭,繼續灌茶。
呆貨躺在鄭角的懷裡很愜意的用小爪子洗臉,時不時的喵嗚一聲,以示自己的存在。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秦好問求見的聲音,楚軒和依韻對視了一眼後,遂對鄭角道:“問是不是有什麼要緊事兒,如果沒有的話,就說我與君侍衛在商量要緊事,有什麼話,明兒再說吧。”
放下呆貨的鄭角出去後,很快又折了回來,朝楚軒和依韻回道:“秦知府帶著自己的孫女兒秦雲,說是有很要緊的事兒……”
“沒說是什麼事兒?”
“沒說。”
楚軒想了想,終究還是點頭道,“既如此,那就讓他們進來吧。”
鄭角再次出去後,楚軒和依韻各自擺正自己此時的身份,然後靜等秦氏祖孫進來。依韻實在搞不明白秦好問為何會帶自己的孫女兒深夜打擾,難道御林軍中哪個沒節『操』的,欺負了人家小姑娘不成?若真有這事兒,那可真得嚴懲,這事兒絕對不能姑息。
臉上堆滿笑容的秦好問帶著孫女兒秦雲從外面走了進來,朝楚軒施禮的過程中,秦雲那個小妮子眼睛不住的往站在不住咳嗽的楚軒身後的依韻看去。楚軒邊咳邊留心各人的情況,在看到秦雲不住的往自己身後瞄後有些不解,但是在看到秦雲那嬌羞無限的眼神後,不由得暗抽一口冷氣。
現世報嗎?
剛才還取笑依韻,說她不會給自己找麻煩,實在是太笨太傻。可一回頭兒,話音還沒歇呢,她找的麻煩就已經找上門兒來了。
秦好問似乎很想開門見山,但又怕太直接自己孫女兒抹不開面兒,便耐著『性』子對著楚軒扯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朝事兒,搞的已經差不多猜出緣由的楚軒心裡七上八下的,吊著的感覺真不好。
但他又實在不好催秦好問說此行的目的,只好做出不勝多言的樣子不住淌虛汗喘氣兒,希望秦好問能看在自己身體不好的粉兒上,識趣些先回去。
然而,平日裡挺有眼力見兒的秦好問,今日似乎眼盲了一般,坐在那裡許久,愣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依韻見楚軒神『色』不對,以為他身體突然變差的她當即開口要設法送客,不料她剛張開口,一直喋喋不休的秦好問就把視線轉到了她身上,眯眼問道:“君侍衛看起來,似乎沒多大啊?”
沒想到竟然會繞到自己身上的依韻一頭霧水,愣了愣,終究還是壓下不解扯謊道:“我今年,十七了。”
“君侍衛是什麼時候跟著太子殿下的?”
聽秦好問如此問,依韻心生不快,她認為如此赤『裸』『裸』的詢問別人的私事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更何況,是她這種經不住敲打的人的私事,於是,心裡不快的她黑著臉悶聲道:“小時候。”
“……”秦好問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不快,試探『性』的徵詢了自己乖孫女兒的一年後,那丫頭吧腦袋往旁邊一別,裝作沒看到他。秦好問沒法子,只好繼續拉著老臉問依韻道:“不知是否已經娶新?”
“光棍。”
依韻臉黑了黑,她隱約察覺到了不對勁兒,倍覺牙疼的她求助似的看向伏案假咳嗽的楚軒,在接觸到她的眼神後,楚軒手抖了抖,咳嗽的更歡兒了。
見楚軒不肯挺身支援,她沒法子,只好又補充了句,“不過已經許過親了,太子殿下是證婚人……”
秦雲聽到這話後,愣了一下,隨即頗抑鬱的低下頭去。把孫女兒當掌上明珠疼的秦好問揪心不已,一時沒忍住,就又追問了句,“不知準君夫人是什麼身份?那個,進府後又是什麼名分呢?”
見他越問越有把人往死衚衕裡『逼』的意思,知道不能再往後退的依韻頗無奈的嘆了口氣,做出一副懵懂的樣子道:“秦知府問這些做什麼?難道你還想做月老不成?不過真的很抱歉,我已經有了意中人,怕是要辜負秦知府的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