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捧硯又驚了一下。
沒想到,依韻竟然如此聽話不加反抗,這不像她啊!但是,依韻答應被禁足是事實,所以她必須得為依韻辯駁,當初依韻決定留她在身邊的時候,她就決定一生忠於她。就算沒有翻天覆地的能力,但是,為她說句公道話還是可以的。
想到這裡,便走到楚軒跟前準備跪下為心灰意冷的依韻申辯,卻在將跪未跪的時候,依韻淡淡的聲音傳來。
“捧硯,陪我回房。”
沒想到依韻會先制止自己的捧硯失聲喚道:“公主”
“回房。”
依韻的聲音透出不容置疑的威嚴,捧硯不敢違拗。
就在她走向依韻的時候,楚軒的聲音又從後面響起,“禁足期間,身邊是不能有人陪侍的。飯菜會按時送到,但是你不能與任何人做交談,這是規矩。”頓了頓,又道:“另外,我對外會說你生病了,不宜走動『操』勞。”
看著眉眼越發冷漠的楚軒,依韻閉上眼睛壓下心頭的酸澀,點了點頭道:“好,有勞殿下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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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轉身一步又一步的走上長廊。沿著記憶的路線,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回到房間,朝後關上房門,整個人倚著門框無力的癱軟下去。
他不是他,自己這兩天是怎麼了,竟然會本能的把他當最親的人對待?想到這裡,又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喃喃道:“這巴掌打的真響啊,也好,打醒了也好。這裡是陳宮,不是宋宮。他是陳國太子楚軒,不是楊慎,他不會如楊慎那般縱容你放肆這一切,早認清早好。”
說完,搖頭苦笑了下,走到還殘存著楚軒氣息的榻前褪去外衣撩起裡衣,見被茶水潑的地方已經紅腫起來,不過已經不疼了。用手輕輕摩挲兩下,料定不會破皮留疤時便重新穿好衣服在床榻上坐了下來。
宮廷禁足,不僅僅是一種體力精神上的處罰。被禁足者在禁足期間,須得反思自己所犯的過錯,然後銘記於心免得日後再犯,這才是禁足的根本目的。
依韻倚在床榻上陷入沉思,他將自己禁足的理由,是自己不該無視他的感受處罰他過去的女人。即使這是自己的權利,但也不能不顧慮他的感受。
他這是想讓自己以後對淑妃寬容點啊!
可是,留那樣一個女人在東宮本來就是隱患,自己若再任她胡來,以後東宮還有安寧日子嗎?東宮無安寧日子,那自己的威嚴何在?連一個小小東宮都治理不好,日後當如何把權利延伸到外朝,『插』手政務讓陳國臣民有危機意識抵禦外敵?
自己與楚軒,究竟是誰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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