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空更加無語，指了指身後泡空間：“師妹，過分謙虛就不對了。這些不都是你的成果嗎？”
白小狸收拾起資料：“這個研究，我不過做了點基礎的體力活罷了！
“這段時間來的研究，其實集中在兩個問題：
“第一，是靈肉是否有副作用！
“第二，30號是怎樣變異的！”
孫小空愣了一下，這兩個問題……他好像在哪裡聽過？
“你發現了吧？這是師父第一時間提出來的！
“研究沒有方向是最可怕的。
“可一開始，師父就把研究方向告訴我了！
“甚至後來，他擔心我不懂得如何研究，又刻意提醒【對照試驗】、【控制變數】、【消除偶然因素】等等一系列研究訣竅！
“師父這是為了照顧我，讓我更好的鍛鍊研究的能力啊！
“有了師父的這些指點，就是一頭豬，都能做出我這一系列成果了！”
豬？
孫小空琢磨了一下，感覺他自己就做不到啊！
難道，白小狸是在暗示，我還不如一頭豬？
白小狸繼續：“但是對師兄你，師父卻始終沒有一句提點。
“甚至那古猿巨像，也是師兄自己領悟出來的！
“師父明明本領通天，可他只是站在你身後，默默地看著你，給你提供黃粱酒、訓練場地這樣的外在幫助！
“師兄，你說這是為什麼？”
孫小空一愣一愣的：“為什麼？”
“因為師父他完完全全相信你啊！
“他徹底的信任你，堅信以你的心性、天賦，完全能靠自己摸索出想走的道路！
“所以在他眼裡，你根本不需要他實在的幫助，給你外在的一點幫助，就足以激發你的潛能了！”
孫小空都聽懵了：“原來……是這樣？”
“當然！事實勝於雄辯！師兄現在不是開始自創強大的武道功法嗎？”
孫小空問道：“武道功法是什麼？為何我在青山宗也沒聽說過？”
“就是能脫離伴生靈的樊籠，讓人人都能修煉的，真正的修行法！
“據說從三年多前，第一套武道功法才真正面世！
“我在江……自己家裡的時候聽說過，這種武道功法可是超級珍貴的！很多頂級大宗門都沒有呢！”
孫小空詫異：“武道功法有這麼珍貴？可是我看，池長老、張長老他們也自創了一種《靈竅武訣》啊！
“我還以為這武道功法，就跟路邊大白菜似的，誰都能自創呢！”
“砰”的一聲，似乎是有什麼東西摔倒了。
孫小空、白小狸轉頭一看，灰頭土臉的空前輩爬了起來，也沒點被發現偷聽的尷尬，只是像看怪物一樣看孫小空。
“你們……繼續！繼續！我是準備去找李宗主的！”
說罷三步並兩步風火而去。
白小狸揉了揉自己的臉，回過神來：“師兄，武道功法對你自然輕易，可是我就不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