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對你很不好，是嗎？”
沈司聞盯著孟妗看了許久，突然低聲問。
孟妗轉頭，正對上他的眼神。
她鮮少見到他這樣的眼神，冷靜，又帶著些連綿的歉意。
黏膩得很，看的孟妗渾身都不自在。
“你對我好不好，我自己知道就行，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突然冷靜下來，想知道。”
沈司聞說著，好像並不打算走了，就在剛才紀星塵坐過的沙發上坐下。
等下週孟妗離開這裡，她和沈司聞之間，就再也沒有什麼機會能見面了。倒不如坐下來，把以前的話都說清楚。
想著，孟妗垂下眼睫，淡淡道：“以前我沒覺得你對我不好，至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每天都感覺很幸福。”
沈司聞聞言，眼神動了動。
“你晚上按時回來吃飯，有時候會誇我菜做得好吃，晚上會抱著我睡覺，我覺得已經夠了。”
沈司聞有些不解。
“你是這麼好滿足的人嗎？”
“不然呢？喜歡一個人的心，你可能是永遠也不會懂的，因為你沒有愛過。”
孟妗寡淡地笑了笑，“你不會懂你喜歡的人一個眼神，一個表情，就讓你跟著心動，跟著擔憂的感覺，所以跟你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用。”
“你怎麼知道我不懂？”
沈司聞蹙眉，目光沉沉地看著她。
孟妗扯了扯嘴角，沒答話。
“我還想最後問你一次。”沈司聞眼神突變，“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讓你這麼失望？”
聽到這個，孟妗眼神冷了冷，並不想回答。
“那是我們的孩子，你怎麼忍心？”
“女人不應該被孩子圈住，沒有感情基礎的父母，也不會讓他感到幸福，憑什麼我懷了就要生？而且還是在舒晴已經回來了的時候？”
孟妗說著，抬眸淡淡地看著他，“這個理由你還滿意嗎？”
沈司聞輕嗤了聲，眼神冷冷地落到她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