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聞表情變了變。
他昨晚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可以在喝醉了之後,從二樓精準地爬到孟妗的床上去睡。
他也不知道這種事情怎麼解釋才算是合理。
而且他還以為自己昨晚在做夢,夢見就是平常的一天,他從公司回沈家,孟妗做了好吃的,然後他們像往常一樣,吃飯,洗澡,睡覺。
兩人之間氣氛降到冰點,還好張姨做好了早餐,過來叫他們吃飯。
沈司聞沒什麼胃口,喝了兩口湯,就不耐煩地扔下勺子,起身上了樓。
張姨探詢地看著孟妗,問道:“昨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怎麼看二少爺的表情不是很好?而且今天早上我看到您是在沙發上睡的,為什麼?”
“那個床上睡著不舒服。”
孟妗淡然地說完,隨後道:“我估計我今天就可以走了,這兩天感謝您的照顧,以後若是有機會的話,我會請您吃飯,但是看起來也沒什麼機會了。”
張姨笑了笑,“為什麼這麼說呢?就算您跟二少爺已經沒有辦法再續前緣了,我還是可以做您的朋友的,而且您的年紀看起來,跟我女兒差不多大,我感覺格外地親切。”
“我也感覺您像我的長輩。”
兩人正禮貌而疏離的聊著天,沈司聞已經換好了衣服下樓來,看都沒看孟妗一眼,只是冷淡對張姨道:“晚點可以送客了。”
張姨怔了怔,隨後點點頭,“二少爺,您不喝了醒酒湯再走嗎?胃不難受嗎?”
沈司聞沒答話,不一會兒,庭院就響起了引擎聲,車子像離弦的箭一般快速衝了出去。
孟妗不急不忙地吃過了早餐之後,找張姨借了手機打給了秦嬌,半個多小時後,秦嬌風風火火地衝了過來。
她拉著孟妗左看右看,眼尖地看到了孟妗肩膀上的咬痕。
“沈司聞咬你?!”
孟妗扯了扯衣領,“說來話長,我們先走吧。”
秦嬌簡直快要爆炸了。
“這個狗幣沈司聞,把你抓過來,在這邊欺負你是吧?你可是剛做過流產手術的人,他這都不放過你,還要欺負你?他還是個人嗎?”
“他沒欺負我,昨晚他喝多了,估計是發酒瘋,他也沒碰我。”
孟妗解釋道。
“那他為什麼要咬你,他是不是想強迫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
“沒有。”孟妗搖了搖頭,“我一個人在沙發上睡覺的,他就是喝多了,無意識的。”
“他最好是!”
秦嬌惡狠狠地罵,“要是他敢再對你說什麼,我非要跟他拼個你死我活不可!”
“這兩天我沒在醫院,護士小姐是不是快瘋了?”
“你別說護士小姐了,我才要瘋了!”
秦嬌說著,重重地嘆了口氣,“妗妗,你是不是得罪你那瘋狗一樣的家人了?昨天他們居然找到了醫院裡,把病房裡鬧了個底朝天,說是怎麼著都要把你給找出來,不然就把你從孟家的什麼繼承人裡面除名還是怎麼樣。”
孟妗聞言,倒也不是很意外。
沈司聞肯定在背後做了什麼事情,把孟如山他們逼得走投無路了。
“沒關係,反正我跟孟家人也沒什麼糾葛,他們鬧,就讓鬧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