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聞眉心蹙得更深。
他並不是很喜歡,他們給孟妗安上的花瓶的外號。
範柏川不以為然:“司聞,現在前女友也回來了,你打算怎麼辦?你不會真想離吧?”
沈司聞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烈酒,沒答話。
他們可能還沒搞清楚狀況。
現在不是他說要離婚,是那個女人吵著要走。
沈司聞“哐當”一聲放下酒杯,煩躁地站起身。
“誰說要離婚了?你倒是起勁。走了。”
心煩意亂地上了車,顧叢低聲彙報道:“舒小姐打電話來了,說剛才給您打過去您沒接……”
沈司聞扭頭看著窗外,沒有回電話的打算,只是冷聲吩咐:“回去。”
回到家,沈司聞覺得家裡突然冷清了許多。
以前不管他多晚回來,孟妗總是會在客廳的沙發上躺著等他,會圍著他問東問西,還會準備溫熱的養胃湯給他喝。
有時候他也覺得煩,累的時候就不搭理她。
現在,她應該是忙著去給別的小鮮肉做飯去了。
心中的燥鬱之氣,在洗了個冷水澡之後,也不見緩解,去衣帽間找睡袍的時候,看到空了的櫥櫃,他繃著臉沉思了許久,才回了床上睡覺。
……
孟妗還在睡夢中,就接到了陳姨的電話。
“怎麼了陳姨?”
“夫人,先生一塊限量款的手錶,墨綠色的,您見了嗎?”
孟妗打了個哈欠,下意識地回道:“他的手錶不是全都收納在櫥櫃裡嗎?您再去找找,我記得是在第三排中間。”
陳姨沉默了一會兒,又道:“沒有,沒找到墨綠色的。”
孟妗有些煩躁,“那讓沈司聞自己去找!這種事問我做什麼?”
語畢,她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現在才五點多,外面天都沒亮,不知道沈司聞在發什麼癲現在找手錶。
給她找不自在還差不多!
果然,沒多久,陳姨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
“又怎麼?”
“夫人,先生說那塊表很貴重,價值幾百萬,他今天必須戴這塊表,找不到的話,他就要報警了……要不,您還是回來一趟?”
“那您讓他報警吧!”
“夫人,我承受不住那損失呀……”
陳姨的聲音有些顫抖,孟妗煩躁地坐起身,“讓沈司聞接電話!”
不久之後,聽筒裡傳來的幽幽的男聲:“怎麼?”
聽到這個聲音就來氣,孟妗的聲音拔高了好幾度:“你什麼意思?你手錶找不到了給我打電話做什麼?你覺得是我拿了,還是我樂意管你這些事?”
她脾氣暴躁,態度惡劣,聲音炸得沈司聞耳膜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