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4日,由浯口附近突圍南進的第師團沿長嶽公路尾追而來,日軍第6、第40師團也繞過第26軍右翼進至金井附近,與第10軍遭遇。24日上午,日軍第3師團、第6師團在航空兵支援下,分別向第10軍的預備第10師、第190師發起攻擊。25日,日軍第3師團佔領福臨鋪。第4師團、早淵支隊也已趕來,開始向第10軍第3師展開進攻。戰至26日,第10軍各師陣地先後被日軍突破,金井、慄橋失陷。該軍一部向金井東北日軍後方轉進,主力奉命向撈刀河以南榔梨市轉移,收容整頓。
第27集團軍所屬第4、第20、第58軍曾奉命向日軍側後攻擊,但未能達到切斷日軍補給線、遲滯其南進的目的。
日軍主力至此攻擊至撈刀河。
形勢急轉直下,長沙十萬火急,危在旦夕。
第九戰區長官司令部,薛嶽將軍著急得直跺腳,對李玉堂第10軍丟失陣地,火冒三丈,怒氣沖沖對參謀長吳逸志大聲說:“立即派人去把李玉堂抓起來,老子要立即槍斃了他。狗日的,竟敢丟失陣地,害得我們整個防線都松動了,不得不撤退,重新部署。”
吳逸志參謀長搖頭說:“大敵當前,臨陣槍斃大將軍,犯大忌,有什麼問題,我們戰後再總結。”
薛嶽將軍重重嘆氣說:“怎麼會這樣?我們的作戰方案彷彿都在日軍的掌握之中,不管哪支隊伍前出部署,都必定會被日軍攻擊,而且日軍的每次攻擊都是我軍命門。”
吳逸志參謀長點頭說:“有可能有奸細,把我們的作戰方案報告了日軍。趕緊報告統帥部,請示怎麼辦。”
重慶統帥部,委座看著第九戰區發來的電報,眉頭緊鎖,他早就有預感,有可能情報洩露了,現在第九戰區發來電報請示,表明第九戰區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委座看著白崇禧,小聲說:“小諸葛,你說日軍有沒有可能截獲並破譯了我們的電報?”
白崇禧點頭說:“第九戰區的部署,我沒有發現問題,各支隊伍仗打得都極有血性,我也不能批評什麼。您懷疑情報洩密,我覺得可能性極大。”
委座的臉色發白,嘴唇有死皮發癢,他用指甲掐住死皮用力一拉,死皮拉下,嘴唇滲出血來。
委座閉上眼睛,小聲說:“張昊,張昊在幹什麼?”
何應欽小聲說:“張昊仍然在瀏陽待命,隨時都能出擊。第九戰區現在把74軍等後備隊伍都派出去了,只留下張昊獨立團,準備用張昊獨立團當奇兵,對日軍發動最後一擊。張昊獨立團假如參戰,我們就再也沒有機動隊伍了。”
委座點頭說:“很好,我懷疑第九戰區電報被日軍破譯了,你們直接與張昊聯系,指揮作戰。”
何應欽點頭說。
委座說:“發個電報問一下張昊,第九戰區電報被破譯,有什麼應對措施可以採取。”
何應欽點頭說:“是,我馬上發報,徵詢張昊的意見。”
委座說:“提醒第九戰區,電報有可能被破譯。”
瀏陽獨立團團部辦公室,張昊看著地圖,眉頭擰成一股繩,統帥部懷疑日軍破譯了第九戰區電報,在張昊看來,這種懷疑不是沒有道理。
張昊抬頭看雪兒,輕輕嘆氣說:“我方和日軍打仗,有可能電報被破譯,導致打成了明牌,不輸才怪呢!”
雪兒點頭說:“日軍雖然也是明牌,但日軍兵力太強大,我方阻擋不住。”
張昊說:“你要想辦法搞清,11軍到底從哪請來了高人,動腦筋怎麼應付這個人。”
雪兒小聲問:“會不會是櫻木?”
張昊的眼睛一亮,想起把櫻木按在辦公桌上狠操情景,眉頭皺了皺,小聲說:“她和你是相同體系培養出來的特工,看來我還是小看了她。”
雪兒點頭說:“她的能力也很全面,沒想到,在情報方面也這麼厲害。”
張昊想了想後說:“鞭長莫及,暫時我們沒有辦法對付她,只能讓她先變成聾子。”
雪兒好奇問:“怎麼能讓她變成聾子呢?”
張昊說:“各部大軍都已以明確了作戰意圖,暫時不給指示,他們也知道怎麼打仗,我以為第九戰區可以用最原始的方式傳達命令,使用通訊兵,長沙附近的隊伍使用有線電話。戰後,不管付出多大代價,都必須把密碼體系更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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