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日軍坦克的日軍步兵遭遇突然打擊,死傷了許多,有十幾個日軍步兵跳進了戰壕。
一營兩個排戰士在跳進戰壕的日軍兩側進入戰壕,沖鋒槍開道,步槍對射,十幾個日軍步兵很快就被消滅。
這兩個排立即點燃燃燒,扔向坦克後部,每輛坦克後部扔三個燃燒,然後,這兩個排後撤。三輛坦克著火後,起初並沒有放心,火炮竟然還能追著後撤戰士開炮,十幾個戰士在日軍坦克炮火打擊下,倒地身亡。
一營長趙大志在指揮所看著,用力捶擊戰壕壁。
日軍坦克居高臨下炮擊,戰壕是沙土基質,一炮轟下來,立即塌掉一大片。
趙大志清楚,日軍坦克這是垂死掙紮,他命令身邊一位連長說:“耐心點,在滕縣,我們用這種方法燒過坦克,幾分鐘後,坦克必定趴窩。”
果然兩分鐘後,坦克內部冒出煙來,三輛坦克全都停止炮擊,頂蓋掀起,一股濃煙騰起,一位日本兵從坦克中艱難爬出來,趙大志冷笑說:“還想逃跑?一連長給我重新佔領戰壕,把坦克兵全都消滅。”
一連長大聲說:“是!”
一營一連快速重新佔領第一條戰壕的同時,從坦克中逃出來的坦克兵被全都打死。
一營一連全體趴在戰壕壁,向後續日軍開火。
日軍全體趴下,日軍的進攻中止。
黑藤大佐在望遠鏡中看著被燒毀的坦克,著急得臉部不斷變形。黑藤大佐此時已隱隱感覺到,他將要在這股守軍面前跌大跟鬥了。
榴彈炮炮彈已所剩無幾,他不得不讓榴彈炮停止轟擊,現在只有重機槍和迫擊炮能起作用。這樣一來火力就與守軍持平。他的火力既然不佔優勢,要想奪佔工事談何容易?希望全都寄託在從側翼包抄過去的隊伍身,這支隊伍應該到達了,怎麼還不發起攻擊?快點進攻呀!一旦被守軍發現,突襲又會變得攻堅戰的呀!
黑藤大佐的希望很快就被槍聲破滅,因為人側翼突襲日軍剛發動突然襲擊,就遭遇迎頭痛擊。陣地好多看似平地的地方,突然有重機槍向日軍射出彈雨,突襲日軍全都暴露在開闊地,在重機槍的猛烈打擊下,死傷慘重。
突襲很快轉變為遭遇戰,日軍只能原地趴著向戰壕開槍。這顯然處在了極端的劣勢,槍法再準,戰術素養再高,沒有戰壕保護,身體暴雷在外,不被打死才怪呢!
關鍵是,陣地內還有密集的迫擊炮彈不斷落下的呀!五百多人的突襲隊伍很快就被打死打傷兩百多。
第一戰區長官司令部作戰指揮室,委座聽戰區副參謀長報告說,張昊部剛剛摧毀日軍坦克三輛,成功阻擊住了一股日軍的偷襲訊息後,興奮異常。
委座大喜說:“我要重重嘉獎張昊,我要重重嘉獎張昊。”
程潛將軍眉開眼笑說:“確實應該嘉獎,透過嘉獎張昊,可以激勵正在與日軍浴血奮戰的將士。”
委座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小聲說:“我在徐州已授他青天白日勳章,沒法再授勳章。”
程潛的眉頭皺了皺,小聲問:“忠勇勳章?”
委座想了想後,笑說:“我記得張昊是校,他帶的隊伍既然名義是暫編一師,師長是校也很正常,但我何不趁機讓他當將軍?這可是順水人情,而且張昊會感激我。也是對正在和日軍作戰的所有將士最好的激勵榜樣。有功者獎,大力提拔,畏敵逃避者罰,臨陣脫逃者槍斃!”
程潛將軍小聲說:“沒有少將團長之說,他帶領的隊伍只是名義的暫編一師,將來的編制肯定會被撤銷,到時他這個少將職務也會同時失效。”
委座皺眉,小聲說:“授敘任少將?可年齡資歷有嚴格規定的呀!”
程潛將軍笑說:“非常時期,當採用非常手段,授張昊青天白日勳章已破例,假如再破一次例,又有何妨?再說了,前一段時期,各路軍閥自己給自己授軍銜,中將將一大把,這些將軍真了戰場,哪一個能象張昊這樣打仗?”
委座一咬牙大聲說:“有道理,我馬與有關人員商量,看看能不能為張昊專門破個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