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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亦飛五人順利“畢業”。孫老師問:“你們覺得培訓怎麼樣?”亦飛說:“我瞬間感覺我們以前只是在小打小鬧,還天真地以為自己幹驚天動地的大事。而且,這次培訓徹底改變了我對雷軍的看法。”孫老師笑著問:“雷軍……難不成你對他還有什麼看法不成?”亦飛笑了笑說:“不怕老師笑話,我以前經常跟舍友討論小米手機,我有點‘米黑’,他是‘米粉’,我們一提到小米,就會發生一場世紀大戰。”“現在呢?”孫老師問。“我覺得現在我十分崇敬他,他是一個值得學習、值得尊敬的榜樣,是第一次網際網路浪潮的領軍人物之一。”亦飛說。
“你們呢,感覺培訓怎麼樣?”孫老師問。“老師說了,要證明一個人是不是瞭解哪個領域,就讓他和那個領域的專家聊天,能聊上兩個小時,就算你還比較瞭解這個領域。我覺得我可以和專家聊上兩個小時的經濟管理和網際網路思維了。”何雷挺起胸膛說。“你吹牛吧你,你跟我指不定都聊不來兩個小時。”致遠撞了撞何雷笑著說道。幾人哈哈大笑。辰逸點了點頭說:“有種讓我喜歡上經濟的感覺。”孫老師笑著點了點頭。王毅說:“這次培訓給我的影響挺大,我以前想的是,我做技術的沒必要知道這麼多理論上的東西;現在一看,我錯了,網際網路時代需要‘米’字形人才。”
孫老師笑著說:“看來你們收獲都挺大,這就好。”幾人謝過老師。
亦飛回到宿舍,笑著來到張亮旁邊,拍了拍張亮的肩膀。張亮眨眨眼睛打量著亦飛,對亦飛一反常態的動作感到莫名其妙。“我再也不跟你爭吵關於小米的事情了。”亦飛笑著說。
申騰飛聽了馬上來了興趣,笑著說:“怪事,怪事!你們以前可是能掐起來的。”亦飛擺擺手,笑著說:“我現在終於認識到雷軍的偉大之處了。”申騰飛打了個響指,笑著說:“亦飛提醒你一下,張亮剛剛買了紅米2a.”說罷,申騰飛兩手抱在胸前,滿臉笑意地看著亦飛和張亮。
“什麼?你買了那玩意?”亦飛吃驚地問。申騰飛捂著嘴嘿嘿地笑著。
“怎麼了?不行嗎?”張亮反問道。
“那東西價效比那麼低。”亦飛提醒道。
“怎麼就低了?你給我指一個價效比高的。”
“而且設計得很難看。”
“怎麼就難看了?你給我指一個好看的。”
申騰飛再也忍不住地放聲笑起來,兩人正劍拔弩張地對峙著,聽見笑聲,回過頭來看了看申騰飛,張亮先明白過來了,他指著亦飛問道:“是誰剛才說不跟我爭吵了關於小米的事情了。”亦飛也反應過來了,耍了個機靈說道:“可是我們爭吵的是紅米啊。”張亮氣得鼓起了胸膛說:“,騙子!”亦飛嘿嘿地笑著舉起了手說:“我投降,我投降,我發誓這絕對是最後一次。”
申騰飛笑著說:“我打五毛錢的賭,這絕對不是最後一次。”張亮聳了聳肩不屑地笑了笑說:“我怕嗎?我怕嗎?”申騰飛笑得不可開交。
陳紫悅問致遠:“你們都培訓了什麼呀?”致遠說:“有網際網路思維,有領導力技能,有一些關於網際網路的歷史。”陳紫悅笑著說:“那你給我講講有趣的。”“我給你講三大定律吧,”致遠笑著說,“三大定律,摩爾定律、反摩爾定律、安迪比爾定理。摩爾定理講的是it行業硬體更新速度是18個月一個週期;反摩爾定律講的是網際網路公司要在這個時代生存下去,就必須跟上市場更新速度;安迪比爾定律說的是硬體行業和軟體行業之間有著制約和聯系的關系,就像微軟和因特爾公司一樣。”陳紫悅挽著致遠的胳膊認真地聽著。“哦,還有個重要的定理,叫諾維格定理,講的是當一個公司的市場佔有率超過百分之五十的時候,他就不要指望著讓市場份額翻一番了。”
“從邏輯上也不能指望了呀。”陳紫悅笑著說。“這個定理提醒領導者在壟斷市場之後要尋找新的顛覆式創新,而不是固執地守著最大的一塊肉牢牢不放。”致遠解釋說。“我感覺你和亦飛他們在一起後變了好多。”陳紫悅說。“是嗎?”致遠問。“變得更加迷人了。”陳紫悅咬了咬嘴唇,臉紅著說道。“我這叫‘天生麗質難自棄’。”致遠笑著說。陳紫悅輕輕地掐了掐致遠。
“培訓上講了很多跨國公司的興衰史,ib、因特爾、微軟、思科、雅虎、惠普、摩托羅拉等等,對我感觸最深的還是諾基亞公司,一個可歌可泣的公司。”
“柯達公司也是個悲劇啊。”陳紫悅說。
“這兩家公司還不太一樣,但歸根結底還是有相似之處的,都存在大公司的‘遮蔽效應’。你知道諾基亞被收購的大會上ceo說啥嗎?”
“啥?”
“我們並沒有做錯什麼,但是我們失敗了。我感覺自己都能想象出那個場面,無數諾基亞的員工,聽了這句話之後,都默默地留下了眼淚。”
“聽上去挺感人的。”
“然而失敗就是失敗,同情也不能改變事實。”
“至少曾經輝煌過,我還能記起當年諾基亞的流行。”
“那個年代,諾基亞是‘機皇’。”
陳紫悅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老師說,現在這個時代只認成功,成功的方式好像並不看重,但是失敗就意味著一無所有。”
“致遠,那你是不是以後要向經濟方面發展了?”陳紫悅問。
“不,這個方向只是作為作為我養家餬口的方式,畢竟以後要養你,”致遠捏了捏陳紫悅的臉蛋,她的臉上掠過一道飛紅,靠在致遠的懷裡,致遠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我已經計劃好我未來十年了。根據一萬個小時理論,要成為一個領域的大師,最起碼需要一個小時的訓練。我每天花三個小時在音樂上,十年,十年之後,我就是音樂大師了。”
陳紫悅緊緊地抱著致遠沒有說話。
“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致遠似乎聽見十年後自己的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