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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能成吧。”何雷嘿嘿笑道。
“她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致遠微微嘆了口氣,摸了摸手中的書,說,“但是我有種不祥的預感。”“什麼預感?”何雷問。
“感覺我們不會走很遠。”
“為什麼這麼說?”
“我們倆事實上差別挺大的,說起來有些好笑了,我覺得是同病相憐讓我們走到一起的。”
“又為什麼這麼說?”
“她每次跟我談論東西的時候,我老是要搜腸刮肚也能應對。她特別喜歡文學,但是我不喜歡。”
“那就說你們的共同愛好啊,共同愛好,音樂不是你們的共同愛好嗎?”
“她彈的是古箏,我拉的是小提琴。”
“你就是個小心眼,想那麼多幹嘛。我給你說我和我女朋女的事,你就明白了。我們每次吃飯的時候老吵架,每當我要講道理的時候,她就不聽了;而每次她講那些韓國明星的時候,我都叫她不要講。”
“她心裡還住著一個人呀。”
“她給你說啦?”
“說了。講得跟個小說似的。”
“說來聽聽。”
“不說。”
“說吧,我又不給別人說。”
“好吧。”
致遠開始娓娓道來:“他的名字叫付奕琪,他是白詩璇的高中同學。男生寫一手好字,文采也不錯,在雜志上還發表過文章。白詩璇也是學校的有名人物,文筆極佳,被稱為“詩女”。兩個人是一個班的,三年同班同學,但之間卻沒說過一句話。”
何雷笑了笑,沒有說話。
致遠繼續講道:“有時候,兩個人會隔著不近又不遠的書桌對望。如果說,眼睛會說話的話,他們已經說過千言萬語了。有時候,男生會送白詩璇禮物,比如說這本《文化苦旅》。而白詩璇則還之以珍藏版的《意林》,這樣一來二往的,兩人慢慢地通起了書信。”
“書信?”何雷吃驚的問,“兩個人不是一個班的嗎?”
“這你就不懂了吧。”致遠說,“他們倆還經常給互相寫詩。”
“這種談戀愛的方式倒是沒有試過。”何雷撇撇嘴。
“總是很是烏託……”剛說著,何雷打斷了致遠問:“白詩璇有沒有給你看她寫的詩?”
“看了,我還拍了兩張照片。一張是白詩璇寫給男生的,一張是男生寫給白詩璇的。”致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