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叫什麼名字?”辰逸敲了幾個字。
“文艾。”
“我沒有騙你,你真的跟我的高中同學長得很像。”
“額。”
“我們做個朋友吧。”
“好啊。”
“我是真心的。”
“嗯。”
辰逸還想說什麼,但不知道要打什麼去過。敲了一段“其實我很喜歡她”,辰逸馬上刪了;又敲了一段“我喜歡靜靜地看著你”,馬上給刪了。
辰逸想起一個朋友告訴自己的聊天的尷尬事
對面發來訊息:在嗎?
答:在。
問:幹啥著呢。
答:沒幹啥。
於是就此沉默。
辰逸笑了兩聲之後突然想起以前班主任給他們講的一個事,說從來自己有個學生特別搗亂,他打電話過去想跟家長溝通一下。結果電話打過來,正當班主任要說話的時候,對方只冷冷地說了一個字:“說!”班主任當時就愣住了。
盯著螢幕半會之後,辰逸敲出兩個字“晚安。”
文艾迴道:安。
軍訓終於過去了,隨之到來的是正式開課。
辰逸四人坐在凳子上,終於舒了一口氣,沒有突擊檢查,沒有教官,感覺一下子鬆了一口氣。
“我覺得,今天最逗了。咱們十八的團隊一起經過主席臺,最後是那些所謂的‘傷病團’,我靠,我們平時太陽底下曬得汗流浹背,他們裝病在涼棚下邊吃邊喝。傷病團經過主席臺時主持人說:迎面走來的是傷病團,他們身殘志堅,忍著病痛堅持訓練,精神可見,值得學習!你看,大家都笑了。”老二笑著說。
“對啊,平日裡咱們曬太陽,他們看我們曬太陽,不公平。”老三笑道。
“不說他們,咱們這軍訓其實還挺有意思的。”辰逸說。
老四點頭:“那些教官其實人都很好點。哎,他們現在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