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英雄,不知,這是何意?”南宮炎皮笑肉不笑詢問。
“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吳空空大氣回答,“她數度救我性命。”
“哈哈,原來如此。空空英雄果然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南宮炎笑道,“但也不能如此便宜了她,這樣吧,死罪既饒,活罪難逃,來人,把這妮子掛到水牢內曬魚幹。”
曬魚幹?吳空空不解的看看南宮炎,不知何意。
南宮炎笑笑,示意他別緊張,只是略作懲罰,以儆效尤。
於是,慕容冰冰便被拉出去了。只是她毫不介意,依然是那冰姿仙態、煞氣四溢的神情。
她不介意,吳空空介意。雖然不知曬魚幹是多重的刑罰,但最起碼不是吃肉喝酒吧?於是,就再次向南宮炎求情。
“空空英雄莫擔心,只是微末小事而已。實在不行,可一同前往。”南宮炎邀請吳空空一同去“觀摩”這刑罰。
“那,我那朋友呢?”吳空空惦記著正事,但又心焦慕容冰冰,畢竟,她數度救自己於危難之間。
“那位朋友估計還需一個時辰才能到來,不如先品賞這妮子受刑,如何?”南宮炎笑容滿面地徵求意見。
既然如此,吳空空便隨他前去水牢。
水牢在島的東邊,露天,由兩塊巨石構建而成。
——在島嶼與湖水接壤之處,有兩塊巨石。
兩塊巨石高達數丈,中間是湖水,東面便是寬闊的湖面和廣袤的蘆葦蕩;西邊是水岸,也是水牢入口。
入口很簡單,就是在岸上用毛竹修葺了一排柵欄,在柵欄中間,由細竹竿綁了一扇簡易門,就那麼隨便關著。
這水牢相當簡易,簡易的讓吳空空咋舌。
此時,慕容冰冰已被雙手捆綁結實,系在一根又粗又壯又長的毛竹上。之後,數個黑衣人抬著那毛竹登上巨石,把它卡在兩塊巨石上的凹陷之處。如此這般,慕容冰冰就被懸掛在兩塊巨石中間。這就是曬魚幹!
“曬個魚幹算啥?”慕容冰冰不斷冷笑,“吳空空,如果我沒走眼,你的體內已被封入蛇鬼,還是那大鬍子的蛇鬼。”
——她口中的大鬍子,就是吳空空眼中的絡腮胡,枯木道人的徒弟。
頓了頓,慕容冰冰以惡毒地詛咒,“那眼鏡蛇鬼,會讓你生不如死,死都難以下地獄!”
“一隻小小的蛇鬼,何足掛齒?”南宮炎不屑而言。
吳空空本為此事愁悶,見他一副輕描淡寫的神情,就急言請求:“難道南宮少主有辦法?”
“實不相瞞,在下作為化龍門的少主,其實極其討厭豢養僕鬼。在下經常勸說母親,讓她放棄這人神共憤的歹毒手段,但無能為力。為此,在下與母親斷絕了母子關系,獨自生活在這窮山惡水之地。”南宮炎坦誠而言,“平時,在下除了遊山玩水,吟詩作畫,就是研製克服僕鬼的辦法。”
頓了頓,他繼續解釋,“之前請你沐浴更衣,那沐浴,並非簡單的沐浴,就是想清除你體內的蛇鬼,剛見你時,在下就看出你體內有蛇鬼。”
啊?吳空空驚喜之極,如果知曉是這樣,當初就該先沐浴了。於是,便急不可耐地請求南宮炎驅鬼。
“就在此處。”南宮炎笑答,“不過,先需與這妮子一般曬會兒魚幹,然後再把身體浸入水中用特殊方式驅鬼。”
曬魚幹?呵呵,無所謂,吳空空毫不在意,先來個日光浴,再好好洗個澡,把這滿身油跡清洗幹淨,最後更衣會友,爽歪歪啊!
此時,朝陽初上,天空紅彤彤一片;湖水是波光粼粼,水鳥是嬉戲歡唱,遠處的蘆葦隨風傳來悅耳的唱吟。
真美!吳空空感慨萬分。他急不可耐地想要沐浴了。
既然如此,南宮炎也不多言,便吩咐手下人比葫蘆畫瓢地把吳空空懸掛在兩塊巨石中間,如慕容冰冰一般曬魚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