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和景一澤無話不談,關係也更近了一點,飯桌上,周恣意單獨地叮囑黎晨星,什麼食物是孕婦禁忌的。
雖然周恣意沒有懷過,但是她周遭的朋友大部分都有孩子了,看得多了,也就有點經驗了。
黎晨星的胃口不是很好,開始有點反胃,一碗皮蛋瘦肉粥,她只喝了一半。
等陳木和周恣意離開的時候,景一澤看她消瘦的樣子,心疼不已,小心翼翼地把她圈進了懷裡。
“還難受嗎?”景一澤把頭抵在黎晨星的肩頭,聲音沙啞低沉。
“嗯……我想睡覺。”黎晨星只覺得頭腦昏昏沉沉的,胃裡也難受。
“我等會出去一趟,給你買點水果,想吃什麼?”景一澤親了親她的耳垂。
黎晨星搖了搖頭,然後打了個哈欠。
“我抱你去睡會兒,等你睡著了我再出門。”景一澤小心把她打橫抱起,黎晨星勾住了他的脖子,眼皮沉沉的。
景一澤把臥室的空調開成了恆溫模式,給她蓋了一條蠶絲被。等黎晨星睡熟後,景一澤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然後靜悄悄地退出了房間。
他們昨天去了警局做筆供,那個小夥也來了,景一澤給他打電話讓他來作證。
臨走時,景一澤拿出了一張支票,支票上開出了十萬塊錢,但是小夥拒絕了。
今天,景一澤聯絡了局子裡的朋友,想要單獨見見那個婦人。
那個婦人被帶了出來,穿著囚服,頭髮林亂,肥膩不堪,身上的飾品也被摘掉了。
“你是誰?”那婦人十分傲慢地掃了一眼景一澤,覺得他氣度非凡。
“你是用哪個手推的晨星?”景一澤看到她時,心底壓抑的怒氣蹭蹭往上漲,他目光凌厲,聲音如霜。
那婦人看他不好惹,而且氣場逼人,她一下子蔫了下來,然後小聲道,“你是誰?”
“為什麼推她?”景一澤直接忽略了她的問題,然後冷聲問道。
黎晨星不會主動與人為敵,這個女的口口聲聲叫她小三,這個人直接衝著晨星來的,背後肯定有人指使。
“因為她是小三!”那婦人猶豫了片刻,眼神黯淡了一下,然後又恢復常色,語氣無比堅定!
“你老公是春風洗。浴中心的,年過五十,有一個兒子,為人好賭,欠了一百多萬……”景一澤緩緩道出,似在敘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你……”那婦人臉色灰白,一時語塞。
“有人在背後指使你,如果你想要你老公和你兒子沒事的話,就說實話。畢竟,那個人也不可能幫你還高利貸!”
景一澤觀察著那婦人的表情,提到她老公和兒子的時候,她明顯一驚。
那婦人額頭冒汗,她雙手發抖,良久,她抬起頭,聲音沒了剛才的氣勢,“如果我說了,我可以立馬出去嗎?”
“也得關幾天,你傷了我的人。”景一澤語氣冰冷。
“那……我說……”面前的人更不敢得罪,她早知道就不該聽溫馨的,為了那一點錢,把自己弄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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