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我今天就讓你徹底消失。”
龍袍男揮著拳頭,再次重擊在瑨塵的胸口,一口鮮血在他嘴角流出。
他的眼眸更加深沉,一旁被拉扯著的齊茫,尖叫了一聲,大喊著:“不要!”
餘道手持長劍,長劍上有殷三生的鮮血,他一劍刺穿了舞姬的胸膛,頃刻間化成粉末灰飛煙滅。燕雲飛正揮著一張張靈符,靈符直擊舞姬的身上,將它們燒成碎片。
兩個人眼看已經清理掉所有的舞姬,正想往瑨塵方向趕去,可是剛才被殺掉的舞姬們,此刻又重新煥然一新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各個活色生香的從酒池內爬出來。
“怎麼會這樣?”餘道不敢置信,手中長劍一抖再次迎上去,燕雲飛也沒敢遲疑。
就這麼一來二去,舞姬一遍遍的復生,像打不死的迴圈消耗著他們的體力的武器。
這邊瑨塵靠著體力擊打著龍袍男,可是已經像打在棉花上,沒有還手之力。
這都是陣法之力在作怪。
“殷三生,你是想死嗎?”瑨塵從沒有這麼狂暴的憤怒。
此刻的殷三生,正待在項鍊玉面的空間內,躺在裡面留著哈喇子睡覺。
做了很久的夢,去了很多的地方,見了很多的人。
我感覺到有東西在一直吵鬧不休,甚至在舔我的臉,我伸手一擋,微微睜眼。
是玉面裡的大黃,啵啵的媽媽,正守在我身邊,一下下的舔著我的面板。
“你是在叫醒我嗎?”我揉著眼睛,困的睜不開眼。
大黃嘰嘰著,拉著我就往玉面外面走,我這才不由得起身,當往外面一站,眼睛視線內的畫面就轉了過來。
“啊!這是什麼鬼玩意!”我尖叫了一聲。
看見的正是穿著龍袍的殭屍,脖子裡皮掉了好幾塊,正呲著巨醜無比的牙,一副跟我同歸於盡的樣子。
“你醒了。”瑨塵語氣深沉。
龍袍男呲著牙,雙手掐住我的脖子,我跳腳著喊道:“快,打死這個不開眼的傢伙,麻蛋,還敢掐我金尊玉貴的脖子。”
憑藉著這陣子的瞭解,想要對瑨塵下手,無意識是找死。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事情發生了,瑨塵竟然被掐的只有翻白眼的份,他的能力哪去了?
“快點,你還愣著幹什麼,在這陣法中,我的法術被限制。已經沒有任何自保的能力,你在不快點,就等著領屍吧。”
瑨塵的話如當頭棒喝,讓我腦袋一下發懵,腦袋還沒有吸收瑨塵話裡的意思,只見瑨塵就已經將印堂的位置讓出來,一股巨大的吸力將我的魂魄吸了過去。
氣的我只想罵娘。
靠,好事不想著老子,這種生死存亡捱打的事想起我了。
轉眼一睜眼,龍袍男惡臭的鼻息噴射在我臉上,我趕斷定他有上百年不刷牙了,那氣味差點給我送走。
“你嘴這麼臭,是怎麼對那些舞姬左擁右抱的,她們沒告訴你你巨臭無比嗎?”我嫌棄的翻著白眼。
“死到臨頭還想”
龍袍男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一把將我一甩仍進了酒池內。
“嘩啦”一下,我掉進猶如澡堂子那麼大的酒池中,驚嚇了一個剛從酒池內爬起來的美豔舞姬,我的手正放在人家瓷白的肌膚上。
而且還是不該放的位置,那巨大的山峰,讓我緊張的吞嚥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