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旗魚有開始上來拉風了,連續的三次跳躍,終於把劉易斯從呼哧呼哧的專注中拽了出來:“我的上帝!junge你那邊的旗魚那麼大?”
李君閣呵呵冷笑:“才發現?!等你指導,早跑沒影了。”
劉易斯突然瘋狂起來:“hardre!幹它!”
李君閣也給帶起了氣氛:“幹它!”
時間過去了兩個小時,兩人的力氣已經耗得差不多了,劉易斯的魚已經能夠看到影子了,從船上看下去,如同一個巨大的紡錘,劉易斯瘋狂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bue fin!我今年第一條bue fin!終於來了!”
李君閣說道:“先別高興太早!我就問你一個人怎麼起魚?!”
劉易斯說道:“這就是有機械輔助的好處了,一會你就知道了。”
又過了十多分鐘,藍鰭金槍魚徹底失去了掙紮的力量,橫躺在海面上。
劉易斯其實也好不到哪裡去,不過還是掙紮著將魚竿插回到竿座上,將機械械力調整到合適,讓電機繼續開著,然後取過帶長鈎的竿子從金槍魚的胸鰭上方紮進金槍魚的身體。
緊跟著從前艙轉出一支吊臂,放下繩子,系在金槍魚的尾部,然後開動電機將它拖到了甲板上來。
看了看懸臂上測重儀的重量現實,劉易斯跪在倒吊著的大魚旁邊,三個指尖就像是牽起新娘子的小手一般牽起大魚的胸鰭尖端,然後輕輕地一吻:“二百七十八公斤,三點五米!真是個迷人的小寶貝。”
不過接下來的動作就不像是對待小寶貝了,只見他取來長刀從頭下橫切一刀,然後開始割腮,鮮血頓時嘩嘩地流了出來。
緊跟著從肛門處剖開魚腹,取出內髒,然後將金槍魚轉入冷凍艙。
接著用水管沖洗甲板。
紅水從李君閣腳下流過,李君閣才發現:“嘿!喂!你會招來鯊魚的!還有我都沒有和大魚合影!”
劉易斯已經快累癱了:“呵……呵呵……等回到紐約讓你拍個夠!現在……我要去控船了……等你的大旗魚上來,還得這麼來一次。”
說完又兩手握拳,舉起來對著天空怒吼:“啊啊啊……hardre!”
大旗魚的力道其實已經明顯減弱了,不過李君閣還是拖不大動,這家夥還在兩百米開外,三十米左右的深度。
不過想要跳起來洗腮,估計是沒那力氣了。
李君閣自己也夠嗆,試想一個人和一匹暴躁的野馬對抗近三個小時,會是什麼滋味?
空間和五通拳,也不可能讓他輕松支撐這麼久,現在完全是在硬抗。
這和爬懸天崖那次完全不同,那次拼得是勇氣,這次是持續耗力,拼的是意志。
三個多小時後,劉易斯終於將船速慢了下來,大旗魚已經耗盡力氣,遊不動了。
李君閣拼著最後一點力氣,將大魚慢慢搖近船尾。
劉易斯又從船艙裡鑽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臺攝像機。
李君閣已經口幹舌燥了:“你又在鬧哪樣?”
劉易斯說道:“不借助任何機械的力量,搏鬥三個多小時,能釣上來四米多長的旗魚,junge,你已經用你的實力證明瞭你是第一流的釣魚人,我現在就是給你留下證據,亞洲硬漢,當之無愧……你要把牙關要緊,這樣才能體現出你的彪悍……哎喲等等……我的手抖得太厲害,得找個架子……”
又耗了十多分鐘,大藍旗終於被搖近了船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