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方:“你說那些老外咋就這麼笨?好歹樹脂水桶家家都該會做吧,咋愣是就想不到呢?”
獵戶叔:“你當他們都跟我們一樣?每年三月還要挑泥糞灑魚苗?不會也正常,上次那啥小組來,連生火都不會……”
老爸:“皮娃生火這手是獵戶你教的吧?這招好使,比拿打火機生火也慢不了多少了。”
篾匠叔:“皮娃編竹子的手藝我都無語了,那個魚籇,簡直就是給我李家溝丟人!”
老媽:“刀子都沒有,你還要他咋地?後來有刀子使了不是也能看了嘛?”
奶奶:“阿音這閨女也真是的!有福不享,巴巴地去受苦!”
藥師叔:“嘿!五嬢,現在的年輕人的想法,我們長輩兒的是搞不明白了,懸天崖林場那邊,哪天不堵幾對要攀崖年輕人回來?一個個細胳膊細腿的,膽子大得包了天!”
篾匠叔:“收漆三天了,該熬了……”
獵戶叔:“皮娃提鹽這手跟誰學的?這個我可沒教過!”
四爺爺:“好些都是古法,泥球那手,是渝州小鹽廠以前的創造;得到灰鹽的方法,宋應星的《天工開物》裡有提到過;豆漿點鹵去除雜質那手,是自流井那邊漢代就有的手藝;中間那些往裡頭兌古怪東西的法門,這個我都不知道了,這娃學的東西可真雜!”
獵戶叔:“好刀!好刀好刀!這把刀搞定,那就萬事大吉了!”
篾匠叔:“收漆四天了,該熬了……”
奶奶:“我的個天,這就得了二十來斤油了?難怪國外的生活都過得這麼好,這就是隨手撿錢啊……”
王東方:“五姐,這隨手撿錢也得彎那一下腰。我看那些老外,這是彎腰撿錢都嫌費勁,那叫一個懶喲……”
王煥邦:“就是就是,還是我們李家溝跟懸天寨的娃子好,從起床到睡覺,手裡邊就沒停過活,兩個娃子都是好樣的……”
篾匠叔:“收漆四天了,該熬了,再不熬要酸了……”
老媽:“就是阿音有些辛苦,跟著皮娃睡棚子,這蚊叮蟲咬的,還幹那麼多的活……”
藥師叔:“素芬你這就是想多了,那小子每天晚上搓著藥撚子呢,”
老爸:“你咋不說皮娃也辛苦呢?”
老媽:“他?以前每天就能玩出十幾裡地去,他能知道累?夏天裡要趕野豬住棚子的時候,哪次不是跑得飛快?有點時間不是跑山就是溜河,我看他高興還高興不過來!”
老爸:“……”
王婆婆:“……一群長輩,都沒擰清輕重……我都不稀罕說你們了……”
大家:“咋了?”
王婆婆:“阿音跟皮娃天天都住到一個棚子裡了……”
……
節目中。
貝爾:“今天是各隊辛勞的一天,六支隊伍都在整理營地,晾曬衣物,濕柴,烘烤食物,幾乎沒有團隊外出探索,呃,除了中國隊……”
盧恩:“中國隊上午去檢查了他們的損失,現在看來,也就是損失了一天分量的木薯和一些古怪的樹漿,那樹漿到底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