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星準說道:“對,就這樣玩!”
李君閣說道:“不行不行,我還沒有找到手感呢!”
司星準哈哈大笑:“要的就是你還沒有找到手感,趕緊的別磨嘰!還是不是爺們兒!”
李君閣說道:“那先說清楚,是掛著靶子就算,還是看準頭,最靠近中心位置的那個人贏?”
豬兒蟲對司星準擠眉弄眼,然後說道:“掛著就算,如果兩個人上靶,一個人沒上,那人就賠兩家!哈哈哈!”
司星準說道:“對對對,就這樣比!”
三人開始比賽,二十箭為限,阿音當裁判,朱朝安跟司星準信心滿滿,李君閣愁眉苦臉。
朱朝安跟司星準兩人的箭術倒是正常,有時正中靶心,有時射到邊上,有時也脫靶。
李君閣那邊就懸了,不是靠上,就是靠下,不是往左,就是偏右,箭箭不離一環兩環。
每發一箭就大呼小叫:“哎喲歪了……好險好險掛在邊上了……”
“要糟……呵呵……這都能上靶……呵呵呵……”
“哎喲你們兩個咋都射到了正中間……呵呵呵……我也不差,正邊邊……”
阿音在旁邊笑得打跌:“死二皮,哪裡有正邊邊這個說法!”
……
二十箭射完,朱朝安跟司星準面面相覷,突然反應過來:“死二皮!你龜兒又套路我們!把錢還來!”
兩人將李君閣按倒,就要從兜裡往外掏錢。
李君閣不幹,邊躲邊喊:“阿音!你這懸天寨還有沒有公道了!我說不玩非拉著我玩,玩輸了又要耍賴!”
阿音看著他們玩鬧,抿嘴直樂:“你們漢娃子的公道,我們苗家人不會斷,自己看著辦吧!”
玩鬧了一陣,李君閣手機突然響了,趁李君閣忙著掏電話的工夫,朱朝安跟司星準大獲全勝,連李君閣的錢母子都給他掏了出來。
“別鬧別鬧,梁丫頭的電話。”李君閣將電話接通:“梁丫頭啊,我們正在阿音的寨子玩呢,有啥事兒沒?”
梁丫頭說道:“快下來吧,中央電視臺來人了,欄目組,人家都已經住到祠堂裡了。你是當事人,得下來接受採訪。”
李君閣心裡高興得了不得,嘴上還在那裡假客氣:“哎喲這個欄目我熟悉啊,是不是那個張老師帶隊啊?肯定是看到蜀都日報來的吧?其實我算什麼當事人啊,要說祠堂那石頭門樓的掌故,那得找四爺爺;要說那號鼓的工藝,那得找老石頭;要分析號鼓發聲的原理,那得找孫老。我最多就算個牽線搭橋的,欄目組真是太客氣了。”
梁丫頭在那邊跺腳:“誰跟你說是門樓的事兒了?人家張老師是來拍老團魚的,你可不是當事人嘛!”
李君閣瞠目結舌:“啊?啥?這張老師也太不靠譜了吧?好好的門樓不拍,拍老團魚幹啥?”
梁丫頭說道:“盤鰲鄉這邊都鬧動了,你那個老族叔,現在精神煥發,花白頭發都全部轉黑了,多年的老腰病也好了。老鄉們都在傳這是老團魚幹的,說那老族叔雖然受了一場驚嚇,卻也因禍得福了!人家是來破除迷信的,這事兒我還不知道會不會被縣裡批評呢!”
李君閣一腦門子黑線,當時慌著讓老族叔回氣,給他灌了不少靈泉水,估摸著是補過頭了!
說道:“好好好,那我跟阿音馬上就回來,管它是正面的還是負面的,好歹算是對李家溝的一個宣傳吧,黃貓黑貓,逮到耗兒就是好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