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霖啊,我是趕不回去了,因為雷電天氣的緣故,紐約機場所有的航班的班機都取消了,”夏侯霖的手機在口袋裡震動了起來,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按下了接聽鍵,裡面就傳來了舒克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還在美國?”聽出了重點,夏侯霖圈出了四個字,問著舒克同志。
“真的對不起,你們結婚的時候我一定不會遲到的額,紅包也一定會包雙份的,真是對不起。”聽著聲音完全能想到舒克同志同志現在雙手合十指尖頂著頭額頭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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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給狐狸打給電話,她還是蠻期待所有人都到齊的。”夏侯霖嘆了一口氣,轉過頭看著站在桌前和他人說笑的貝塔,“下次我們等你來。”
“一定一定……”
“都準備成這樣了,幹嘛不直接結婚了?”安逸端著兩杯飲料走了過來,把其中一杯遞到了夏侯霖的手上,頭靠在牆上,“這還是給我留機會麼?”
“要給就要給最好的。”夏侯霖提了提嘴角。
“別以為結婚就安全了,”安逸閉上了眼睛,“我已經不是從前的安逸了,逆境中求完勝,是我這兩年多一直在做的事情。”
“那次比賽之後……”夏侯霖頓了頓,“看你去遊戲公司做程式設計,還以為……”
“以為什麼?”安逸笑了笑,“我是不會失敗的,只是繞了一點遠路而已,畢竟南天門我從來沒有賣掉過。狸狸也是一樣,你要小心了,我是不會祝你們幸福的。”
他們話題聊到這裡,大廳裡突然變得熱鬧了起來,到處都是驚呼聲音,兩人撇過頭一看,陳慕梨有些拘束的尋者夏侯霖已經走了過來。
“狸狸,很漂亮。”
聽著安逸的評價,陳慕梨回饋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走吧。”看著全場人都把目光轉移到了這一塊,夏侯霖握住了陳慕梨的手往臺上走了去。
“狐狸,有一件事沒和你說,”夏侯霖的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除去你哥哥他們幾個,這裡到場所有其他的親戚朋友,我父親公司的職員和客戶,都不單純的以為這只是以一場普通的宴會。”
“誒?”腳步已經邁上了臺階,陳慕梨的眼睛頓時睜大了。
“就是說連你的父母在內,實際上都並不知道這是……”
“可是,你不是很之前你和他們說過了麼?”
陳慕梨的眼睛往望向了臺下,果真除去那麼幾個人,就連夏侯霖的父親也一臉疑惑的瞧著他們。
“傻狐狸。”夏侯霖接過了司儀遞上來的話筒,溺愛的看著陳慕梨。
“各位敬愛的來賓,感謝你們抽空參加此次的宴會,在此,我夏侯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宣佈……端坐在紅床之前,閆嬌嬌看著面前的孃親,明日就要成親了,離開這自己早已習慣的地方,去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
“嬌嬌啊,孃的命啊……”看著她這般模樣,閆夫人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抱住閆嬌嬌,眼淚嘩啦啦的往外流。看著自己娘哭的這樣悽慘,閆嬌嬌用手輕輕拭去自己娘臉龐上的眼淚,笑盈盈的看著她。見到她如此,閆夫人很快也收住了眼淚,用帕子自己把眼淚給擦了,苦笑了下,然後說道:“沒有想到每次都只顧著教訓你,如今我反而是不如你的了。”
“娘,這個是什麼話。”閆嬌嬌搖了搖頭,咬著自己嘴唇,眼睛掃了一眼房間裡面。房間裡被紅色打扮的異常的喜氣,到處都在訴說著她即將嫁出去的事實。
“我是您的女兒,自然是要聽從家裡的吩咐,放心我會在他們家裡過的很好。”她說著,看著自己娘,神色十分認真。看著她這個樣子,她娘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卻最終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母女二人相擁了一陣子,晚上閆夫人乾脆就直接住了下來,和她一塊兒睡了一覺。
閆嬌嬌已經很久沒有和自己娘睡過了,那以前睡過的時候她都快已經不記得了。但是如今,母親身上的馨香味卻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裡頭。她想,不管自己到時候如何,去了哪裡,都會記得自己娘身上的味道吧。
天色明瞭,外面開始喧鬧起來。她也在旁邊丫鬟和婆子的服侍之下開始梳妝。她其實什麼都不用,只需要坐在那裡,自然有其他人來幫忙。紅纓在半年前已經嫁出去了,但是卻並沒有離了她這裡,而是留下來在她房裡頭當管事。
這一日她也是早早的就過來,裡外忙著。紅纓嫁出去了,她身邊又補了兩個一等丫鬟,因為是要帶過去做陪嫁的。所以說都是選的模樣嬌俏的,那兩個似乎也都知道自己將來有可能做姨娘,對待她有幾分小討好,做事情更是勤快的很。似乎都想表現下,希望過去第一個給自己臉面。
閆嬌嬌自然是知道她們兩個人的小心思,但是卻也不打算去管。她身邊還有兩個二等丫鬟,是幹事兒的。看著樣貌是不出眾的,但是性子溫和,而且她們的父親現在都在她自己的莊子裡做事兒。
一番折騰了以後,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感覺一片陌生。其實黃銅鏡子裡看的人是有些模糊的,但是卻也能夠看的到那裡面的人穿著一身紅豔,刺目的讓人莫名眼睛有些疼。
蓋上了紅蓋頭,在旁邊婆子的攙扶之下上了轎子。在轎子上,她手漫無目的的撫摸著轎子周圍的紋飾。說起來她是見過那個梅家少爺的人,但是為什麼心裡頭還會這樣的忐忑呢?難道說,自己還在有什麼期待嗎?苦笑著搖了搖頭,安靜的聽著外面的喧鬧。很是奇怪的感覺,那些喧鬧明明是因為自己而起,但是自己卻絲毫沒有半點的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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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她下了轎子。隔著紅蓋頭,壓根看不到前面的東西,只能在旁邊的婆子小聲提醒之下緩緩的走著。走進了大堂,在周圍人的喧鬧之下拜了堂。在她和那個梅家二少對拜的時候,她隱隱的聽到了一聲冷哼的聲音。看來,這個男人也不待見她啊。
拜堂結束,她又在婆子的攙扶之下慢慢走到了內室,然後就坐在了床沿上。過了一會兒,紅纓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