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好看麼?”
休息區,瞧著時不時往自己的右手邊,安逸所在位置瞄上兩眼的陳慕梨,夏侯霖終於開口說話了。
“我只是……好奇……”陳慕梨咬著吸管,聲音很輕,完全是一副做壞事被抓住的神情。
“好奇?”夏侯霖思索了一下,斜瞄了了一眼,嘴角微揚,像是在笑,“嗯,要是真好奇,我可以脫給你看。”
“誒?不用不用。”聽著這半開玩笑的語氣,陳慕梨連忙擺手,低下了頭繼續戳著自己的冰鎮西瓜汁。
夏侯霖再次轉過了頭去,安逸的第一個角度的已經拍攝完成,瞧著他這個方向燦爛的笑了起來,配上這一身的行頭到顯得有一絲絲邪氣。
一個下午基本是安逸的主場,剩下的人員沒有的特別的事情不由又開始在海灘邊上聚眾賭博了起來,這帶頭還是那對陳氏兄妹。
“快下快下,我發一圈哦。”瞧著圍了一大圈的人,陳嘉豪不由把手中的撲克洗的更加的勤快了,“對子比二八大哦!對十最大!”
“嗯?狐狸,你對這個很熟?”並不知道二八槓為何物的夏侯霖不由坐在陳慕梨旁邊,瞧著的她熟練的開牌動作若有所思。
“嗯嗯,我們一大家子都是賭棍,在家沒事就小賭怡情一下。”因為在坐莊,陳慕梨這句話回答的很敷衍的,兩個眼睛直溜溜盯著自己的牌面,和已經攤牌的玩家對比著,看看自己的需要賠多少。
“呀……”
“不是吧!全賠!”
看著手中的一點,陳氏兄妹不由的哀嚎了起來,不是吧,這跟著父母縱橫賭界二十餘年,這怎麼一到門戶就開始賠錢了?
瞧著前面的票子幾乎消失殆盡,這臉不由的變得比哭的還難看。
“做什麼?”陳慕梨瞧著身邊的黑衣劍客抽出了幾張紅票子放到了她的面前,顯得有些緊張,“不會是算借的吧。”
“不是。”夏侯霖的拿過了陳嘉豪手中的撲克,“入股。”
“怎麼變阿霖洗牌了?”舒克的警戒心一下躥升,“還是換成阿豪。”
“我是股東,應該有權洗牌的吧。”觀察了一局,大概弄懂了是怎麼樣的規則,夏侯霖笑的很輕鬆。
“那我還是不來了。”這事事上都沒有贏過夏侯霖的舒克不由往後退了退。
“隨意。”夏侯霖回答的很輕鬆,反正就算少了一兩個,這麼多工作人員在這裡的。
“你行麼?”瞧著作為賭場雙煞的自己和大哥都輸成了這個樣子,陳慕梨有些擔憂的望著自己的相公,擔憂的問道,“不是說不會玩麼?”
“嗯。”已經在發牌夏侯霖回答著,“剛剛看了看,好像懂了一點。”
懂了一點!陳慕梨的眼睛不由瞪大,這哪裡是懂了一點就能上的,剛剛看自家相公搶走了撲克趕走了舒克以為是信心滿滿的來的,改了半天只是試試的。陳慕梨低頭瞧了瞧眼前的票子,不由默哀了起來。
看來這次他們是要輸慘了。
“狐狸,這樣是不是輸了。”處於震驚中的陳慕梨沒有攤開面前發到的兩張牌,由夏侯霖自己拿了起來,湊到了他的面前,瞧不出臉上的表情。
雖然是極小聲的一句話,卻引起了一圈人的注意,瞧著面前的賭注,不由暗暗的罵道剛剛怎麼不多放一點。
“我看看,”陳慕梨有些無奈的轉過了頭,瞧著一圈,苦笑了一下,“只贏了眼鏡,其他的都要賠。”
“不是吧!就吃的我的!”瞧著別人都拿到了錢,眼睛青年顯得很憋屈。
“牌面不是一樣的麼,都是三點啊。”夏侯霖提出了問題。
“一樣的話,莊家贏。”
“哦,是這樣啊……”夏侯霖付清了賠注,“那繼續。”
“別別,還是我來吧……”瞧著僅是一局就又輸掉了一半,陳嘉豪不由有些憂心。
“嗯,沒事,我再試試。”夏侯霖並沒有放手。
“等等,我也來。”觀察了一下局勢的,一旁的舒克皺了皺眉頭,不由又鑽了進來。
“不是不來麼?”夏侯霖沒有瞧他,卻還是在他的面前發了牌。
“小爺我突然又想來了,你管著!”下了的賭注不小,舒克擦了擦手,臉上已經掛上了勝利的笑容。
“完了完了,這還不夠賠的。”瞧了一圈,陳嘉豪的不由的想抱著一邊的大樹去好好的哭一場了。
“狐狸,要是後面都贏了的話,你要怎麼獎勵我。”瞧著扶著自己的手臂湊近了要看牌面的陳慕梨,夏侯霖不由的合上了牌面,轉過了頭望著陳慕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