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管。”安逸的笑容變得淡了很多,“有閒功夫還不如仔細瞧瞧你自己。已經成喪家犬了麼?”
“好喜歡你,雖然不知道如何清楚的讓你知道。”
“那樣巧合的相遇。”
“幸好,我沒有錯過……”
“喂……我還沒看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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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坐在病床旁邊拿著手機看著林若秋傳給她的‘正版’夏侯式告白影片的陳慕梨,夏侯霖不由一把奪過了她的手機合上丟到了一邊,沒有理會她不滿的抗議。
“可以回去再看”夏侯霖攔住撲上來要爭奪手機的陳慕梨,沒紮上針頭的手勾上了她的肩,半爬上床的陳慕梨不由轉過頭了頭瞧著這近在咫尺的臉,“要是真想聽,我也可以親口和你說一遍。”
“夏侯霖。”陳慕梨抿了下唇,依舊維持這樣的姿勢看著他。
“嗯?”很少聽見自己的小娘子會叫自己的全名,夏侯霖也難得勾起了嘴角看著她。
“下次,如果還有下次,不管什麼樣的理由,不管什麼樣的藉口我都不會聽了。”明明是一句得要很有氣勢的話,陳慕梨卻只說了兩個字低下來自己的腦袋瞧著雪白的被單,聲音也變得弱了很多,“事不過三。”
大概就是在昨天的這個時候,她可是一邊哭著一邊想了很多很多分手時候要和麵前這個男人說的話,現在回想起來,似乎大多數都是感謝和祝福,竟然連一個唾棄他的詞彙也沒有,甚至沒有一句話是好不好聽的,似乎都是在想著怎樣才能不讓他有太多的負罪感。
她是不是有些討好欺負了?這樣的情況要是換到才林若秋或者蘇祈的身上,怕是早就幾個巴掌扇上去,打的連他爸都不認識他了。
雖然關於凌靜的事情每一次她哭得驚天地泣鬼神之後,得知了真相多少都可以釋懷一些,可是發生事故的頻率是不是有些太高了?
她好不划算。
“我已經不可原諒了。”瞧著信誓旦旦卻不敢瞧著自己的陳慕梨,夏侯霖用手抬起了陳慕梨的下巴,迫使她瞧著自己,“狐狸,你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想怎麼和我算賬。”
瞧著夏侯霖越湊越近的臉,陳慕梨的猛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腕,“對了還有這個……”
“嘶……”
這下意識的反應,卻打到了夏侯霖的鼻子,雖然這個過程不在陳慕梨的意料之中,倒還是成功的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雖然瞧著算是被自己的揍紅了鼻子,陳慕梨一半好笑一般內疚十分糾結結合面容。
“這個是什麼?”陳慕梨吐了下舌頭,訕訕的笑著像是自己剛剛沒有做過什麼的‘惡性’事件一樣。
從自己在床旁邊睡了一覺醒了之後,她的手腕上就多出了一串紅色的鏈子,因為瞧見了夏侯霖放在床頭的飾品盒,大概能猜出是他送的,只是這對方並不做解釋,她就忍著一直沒問。
至於剛剛的情況麼……畢竟這還在醫院,這床上的也是病人,所以剛剛瞧著夏侯霖的舉動,她就這麼‘急中生智’的拿這串鏈子當做‘救命稻草’了。
“不許摘下來。”夏侯霖握住了陳慕梨的舉在空中的手,瞧著自己重新穿成鏈子的手鍊,“因為是我送的。”
這是什麼理由?陳慕梨皺了皺眉頭沒有問出口,難道什麼時候送了她一件衣服也不許她脫了,要一輩子穿在身上麼?
“好喜歡你,雖然不知道如何清楚的讓你知道,那樣巧合的相遇,幸好,我沒有錯過……”影片上並不是夏侯霖自己,更不是偷偷摸摸拍下的照片。
全部都是遊戲上錄下來畫面,渾身裹著破布坐在馬上被黑衣劍客擁在懷中的白毛狐狸,擂臺之上搖晃著尾巴站在黑衣劍客身後把玩著手中鞭子的白毛狐狸,梅山的之行,白毛狐狸騎著玉麒麟抵達妖王boss戰現場,兩人在擂臺戰上相遇……
影片很短,結尾卻是盆子和腐女結婚那日,黑衣劍客用著白毛狐狸走迎親隊伍最後的場景。
“狐狸,結婚吧。”
影片的角度轉移到了長安城的全景,慢慢的黑了下來,也終於又有了人說話的聲音。
“咳……”
坐在寢室裡,聽著和夏侯霖非常相像的聲音說出的五個字,正在吞膠囊陳慕梨很光榮的把自己嗆到了,睜著不可思議的眼睛瞧著已經是一片黑暗的畫面。
她剛剛聽到了什麼?一定是她開啟影片的方式不對,以至於產生了什麼錯誤。
陳慕梨不由的把影片的進去調了回去。
“狐狸,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