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這聲音好像是凌靜的啊,她怎麼會在這裡。
痛!
“剛剛是凌靜麼?”
連氣還沒有喘上,陳慕梨的嘴巴得了空的第一瞬間便問出了這個問題。
“嗯。”夏侯霖點了點頭。
“那……”
“狐狸,要是你又要問沒有意義的問題,我不介意等會直接把你送到我家。”夏侯霖拉著陳慕梨站了起來,用一句話直接封殺了她提問題的權力。
“走吧,他是打算放鴿子了。”
因為公事的問題,夏侯霖的父親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外省忙著,今天好不容易抽了個空說要找他吃飯,雖然沒有明說,可是他也是暗示了自己可能會帶著陳慕梨一起去的。
不過按照現在的情形看起來,自己的父親應該原本就沒有想過要過來,大概因為上次瞧見了陳慕梨,想要重新撮合他和凌靜,故意設下局了。
別說要認識陳慕梨了,自己的父親大概連見一面都不屑吧。
“現在去哪裡?”重新坐回到車上,幫自己綁好了安全帶。
“先去吃晚飯吧。”要是隻有兩個人的話,就不要在那麼嚴肅的地方了,而且那裡的菜大概也不是很對陳慕梨的胃口,“想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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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蘇祈姐家的燒烤店吧。”陳慕梨撐著頭思考了一會,“正是可以去看看大哥有沒有找到蘇祈姐,順便去問問情況。”
這丫頭,現在就去的話,應該是吃飯成順便的了吧。
“誒?這不是蘇祈的同學麼?”
陳慕梨剛走到了燒烤店的門口,瞧著緊閉的大門,思考著要不要打電話的時候,裡面的服務生瞧見了她,立馬從裡面把大門開啟了,笑嘻嘻的望著她和夏侯霖。
“你們也是來找蘇祈的吧。上一個傢伙已經到了,就在一樓的自助區。”
之前的那個傢伙,怕是說的陳嘉豪吧。
“今天的關門麼?”瞧著沒有穿著工作服的服務員,在瞧瞧大廳髒兮兮的地板,陳慕梨問道。
“嗯,應該不止今天。”這看上去很有幽默起細胞的服務員撓了撓頭,“準確的說會一直關下去,只要老闆不換人,就不會開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一直安靜著的夏侯霖開了口。
“前幾天來了一個鬧場子,他們說是老闆以前的老公,見到有人來吃飯就趕,老闆也沒有理會他,隨他鬧去,然後他就見到什麼都摔,還拿了一把斧頭砍桌子砍椅子。”服務生把他們拉到了一邊小聲的說著自己的八卦,“我們說要報警,老闆也說沒事,他在鬧兩天就會走了,然後蘇祈回來了,和她大吵大鬧,說的過分了,那個男的就用水壺扔蘇祈,那個水壺裡面可是幫客人準備的開水,一下子就燙傷了,老闆也終於怒了,說他要是再不走就叫警察了,誰知道那個男人還不要臉的說什麼這個店有他的一半,說什麼要是這幾天不給他,他就告到法院去,倒是看誰吃虧什麼的。最後老闆娘說會給他的他才肯走。”
“這麼月明明還沒有結束,老闆就先到月底的工資結給我們了,說是要把這家店賣出去,讓我們重新找工作,不過老闆對我這麼好,還是有不少願意先每天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到忙的地方的。”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天,服務生也不忘感慨上一句,“也不知道我們這家店今年是不是走黴運,這都第二次被人砸的連個好的盤子都沒有找到了。”
“那你們老闆呢?”
“老闆出去談賣鋪子的事情了,蘇祈那樣子我們又都不敢和她說話,也不指望老闆不在她能看店,所以就沒事轉轉,能收拾的地方稍微收拾一下。”服務生指了指自助區,“你們先過去吧,地上有不少玻璃渣子,得小心一點別被刺到鞋子裡了。”
雖然屋子裡依舊亮堂,卻已經瞧不出以前夜晚熱鬧的模樣,越走近自助區,這地面上更是沒有下腳的地方,這幸好摔得都是乾淨的盤子,要是和上次一樣,裝滿了食材,怕是這裡的味道要和垃圾場有的一比了。
“喂!不是說好讓我的麼?等級差這麼多,用得著下這麼很的手麼?”
剛走到門口,便聽見了自己大哥的聲音傳了出來,陳慕梨立馬加快了角度走了過去。
“是你自己說要換號的。”
“那好歹也讓讓我嗎……”
這是……
放眼望去,只覺得個剛剛的服務生小哥說的算是輕的了,這場面,分明是剛剛被一群黑社會洗劫過啊啊,這連桌子能卸掉的地方也全部被剁了下來,砸場子的傢伙是學廚師的吧,細心的看一遍,幾乎每一張桌子受傷的地方都是一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