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傾顏在前往林馨然公寓的路程中，接了一通緊急電話，凌塵賀發了高燒，昏迷不醒，一直在喃喃要見她。
無奈之下，溫傾顏只好將顧生生送達目的地，她再離開。
林馨然十分喜歡凌塵煜，要她幫忙沒有問題。
顧生生按下電梯樓層，門被開啟，她走近1010房，按了門鈴，鈴聲響了一聲，門被開啟，印入女孩眼簾是一張又紅又腫的臉。
林馨然一見來人，臉色立刻沉下，斥聲道：“你來幹什麼？”
顧生生心一驚，哪怕是第一次見面，林馨然都不曾是這個口氣。
一定是心情不好！
“我想……請你幫忙。”許是不常請求別人，女孩極為不習慣。
“不幫。你走。”林馨然拒絕後，順勢要關門。
顧生生見此，趕忙用手一擋，慌道：“不是幫我是幫凌塵煜。”
她一定不會拒絕這個理由！
果然，林馨然眉眼猶豫一下，女孩見此，趕忙又說道：“凌塵煜被帶去盤問，我需要你購買‘真顏’的產品，我……”
“顧小姐，你搶走了風哥哥。他是你的了，你沒能力救他要求我這個情敵，你覺得我同意嗎？”林馨然打斷她的話，語氣有些尖銳。
顧生生意外的看了她，那個單純的小姑娘哪裡去了？
“不說話了？我不是聖母不會同意幫你。我勸你看清事實，風哥哥需要的要麼是如傾顏姐那樣的女強人，要麼是像我這樣擁有強大背景的女人。你呢！顧生生，你什麼都幫不了他。”林馨然一字一頓地開口。
她在陳述一個所有人認定的事，但那不是事實。
女孩抿唇，依舊沉默。
“明天下午三點，風哥哥說得時限到期。我給你時間考慮，要麼你跟他說分手，我會擺平這一切。要麼你一人對抗全網，相信我，你絕對會扛不住的。”林馨然給出兩個選擇。
“……”顧生生神色恍惚，雙腳卻後退幾步。
她要退縮嗎？
林馨然眸色一愕，唇角扯動著要罵人，很快又忍了下來。
“砰”的重重關門，像是氣憤更像是憋屈的賭氣。
顧生生走在馬路上，整個人如漂泊的孤魂一樣，漫無目的地飄著，腦中一直在想著所謂的選擇。
拋開所有隱藏身份不說，的確，只有兩條路。
正是林馨然給的兩條路，其實，她的話誇張了。
淩氏財團哪怕關閉彩妝護膚部門，損失不過是冰山一角，對於資產無數凌家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
再者說什麼全網攻擊，她本不是多受人待見。如今，更沒什麼好在意的。
突然，顧生生抬起頭，黑壓壓一片的雲被夜風吹跑，月光在女孩臉上撒下一層光輝，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喂，你想好了？”
“嗯。”
“你說，我聽。”
“林馨然，我不會跟凌塵煜分手的。第一：你有能力幫他，我也未必沒有。”顧生生心情豁然開朗。
為了他，她可以讓顧非臣幫忙，哪怕真實身份曝光。
“你……真是痴人說夢。”
顧生生沒解釋，繼續又說，“第二：網民若真攻擊我，為了凌塵煜和全民為敵也很不錯。”
“……”
“林馨然，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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