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依依面色一變，目光落在助理的紙張答案上。
“飛梭美塑稱為中胚治療方法，零感織皮，抗衰老，針對眼角細紋，假性皺紋，青春痘印等有較為明顯的效果，加速面板的代謝。1952年在歐洲用於疾病，1988年治療面板燒傷，在美容界作為抗衰療法。1992到1994年在韓國和日本等亞洲國家盛行。1998年臺灣香港本領土開始使用。2003年正式進入中國大陸，從此開始在醫美界盛行。
飛梭美塑到今日已進步到第四代，第一代稱為滾輪針，麻藥、手法不均勻，效果並不保證，能夠有效開啟面板的只有1到2000個，第二代……”
女聲徐徐而來，從頭到尾保持平和的態度，直到說完“第四代”後，顧生生才緩緩睜開雙眼，目光望向戴助理，禮貌天真的開口，“姐姐，我說對了嗎？”
一定是僥倖！
黃依依暗暗想著，手卻緊握成拳，指甲陷進肉裡。
“下一題四維美膚有哪四部？”
“第一：補水補氧深度清潔，第二：啟用細胞，第三……”
“青蘋果幹細胞的作用？”
“補水抗氧化鎖水……”
“……”
“……”
戴助理問題全問完，額頭不經滲了汗水，這是她跟洪助理熬夜擬定的問題。
黃依依特意吩咐答案一定是最長最難的，料不到顧生生竟一字不漏說了出來。
戴助理無助求助一側，洪助理被驚呆，黃依依的臉陰沉無比，她看著兩人沒出息的樣子，一把扯過洪助理的考卷，繼續發問：“面板分為幾層？”
“三層。分別是表皮、真皮、皮下組織。”
“……”
“……”
兩人一問一答，不管黃依依眼神多恐怖，顧生生好似看不懂一樣，對答如流。
黃依依問完最後一個問題，將紙張揉成團，狠狠砸向兩名助理，大罵道：“誰讓你們這麼簡單的問題，我養你們做什麼？”
顧生生鬆了一口氣，瞥見她的暴行，蹙眉道：“黃總監，你這話怕是說錯了！”
“我怎麼可能錯？”黃依依最討厭別人教訓自己。
“啊！”顧生生抿唇，一臉為難，沉思片刻後，“雖然知道題目是隨機抽取的，你覺得不難對我來說很難的。”
兩名助理紛紛點頭，表示十分同意顧生生的說法。
黃依依眼看兩人倒戈，氣炸了，隨後，顧生生又說，“不管題目怎樣？我都答對後，你說這樣的話容易讓人誤會你在為難我。”
生生，你還包庇她還給她臺階下，真是難為你了。員工們心裡滴汗。
黃依依驚覺自己被擺了一道，顧生生在沒考核前就知道自己的目的。
“顧生生，你裝什麼小白兔，你明明早知道我就是故意為難的。”
必須裝呢！我要當白蓮花。
“啊？”顧生生無辜的眨眼，一臉“你說什麼我聽不懂”的模樣，沉默片刻後，話題突然一轉，“黃總監，輪到我考你問題了。”
黃依依一時震驚，眼下掩飾不住的慌亂。
完了，顧生生肯定會出很難的題目。
“黃總監，我只問你一個問題。恰好，這個問題我昨天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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