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鶴將她輕輕摟在懷裡,這一刻,歲月靜好。
之後的日子,白露繼續安心養胎,盡量配合著高鶴的安胎大計。
而傅傑知道姐姐懷孕後也很高興,進宮看了後,發現她一切安好就放心的出去了。
今兒正好是大夫去給白簡施針的日子,不過白簡已經能攙扶著下床了,說話也利索很多,他便不再去了,而白簡看那位大夫治療有效,自然不會再排斥。
且說他出宮後便回了傅家,正等著約好的師兄來,下人就報有位姓丁的公子上門。
傅傑狐疑的去了前廳,赫然是丁琥,雖然已經不是摯友了,但必要的禮儀還是需要遵守,傅傑剛想說兩句場面話,丁琥就橫眉立目的道:
“傅傑,你個忘恩負義不孝不仁的!”
傅傑一愣:
“什麼意思?”
丁琥一副正義之士的模樣道:
“你知道義父生病了,竟不去照顧,不是不孝不仁嘛!”
傅傑冷笑道:
“我做什麼不做什麼,自認心無愧,就無需你過問了,只是,既然你都喊他義父了,你怎麼不去照顧,反而卻來找我麻煩?”
丁琥先是支支吾吾,後挺著胸膛道:
“我剛從白家回來!”
傅傑不緊不慢道:
“哦,是嗎?那我陪著大夫去了這麼多次,怎麼沒有一次看到過你,也沒聽你的義父提及你,有功夫對別人指手畫腳,不如好好反省自己。”
說著不待對方反駁,便下了逐客令,隨即轉頭進內院去了。
丁琥氣的大喊大叫,最終被家丁架著扔了出去,他氣惱的還想再罵,結果陳唱出來呵斥道:
“大膽狂徒,如若再想攀龍附鳳,無理取鬧,休怪我去官府告你!”
丁琥別看好像耿直,其實心眼挺多,直到不能真硬著來,於是便呸了兩口便離開了。
轉身又回去了白家。
其實他早知道白簡因病致仕了,倒是來看過一次,但當時白府情景堪憂,他受不了屋子裡的尿騷,連床邊都沒靠近,想起要陪老師去買筆墨,便匆匆離開了。
之後就一直沒來,今兒是在城裡看到白府管家,隨便聊了兩句,知道他好轉了,心想畢竟是皇後生父,說不定還有回複官職的機會,便來瞧瞧。
離開時碰到門口的一位妙齡女子,跟他好一通哭訴,說自己原來是白家丫頭,後來因為不小心得罪傅傑,被發賣了。
丁琥給了她五兩銀子,隨後便來找傅傑麻煩,按他的設計,傅傑該是慚愧之後將他迎進去,然後痛哭流涕跟他賠不是、哭訴,最後待他如上賓才對。
上回那幾個同窗在攀比,他可是不小心透露出來她跟聖上小舅子親如兄弟啊,可現在全部泡湯了,若那些同窗忘了還好,如果沒忘,就難看了。
丁琥想到這更加氣憤,咬的牙齒咯吱咯吱,想想還是得來白家。
結果丁琥還未進門,又碰到那個女子了,對方梨花帶雨的,又是恭維又是奉承的,最後丁琥就同意幫她說好話,繼續回到白家。
等一進去管事的瞧見來人,不由為難道:
“丁少爺,這可是老爺侍妾,因為不安分被少爺趕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