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白露進了高鶴的屋子,繞過屏風,他正穿著中衣蓋著被子,靠在床頭看書信,估摸是傳過來的摺子。
瞥見是白露,高鶴巍然不動,依舊做自己的事情,也不說話,白露抿了抿唇,知道他是不喜歡自己跟司武走近,走過去坐到床沿,結果高鶴還是目不斜視,完全當看不見她。
白露便主動道:
“那小乞兒你看到了嗎?”
高鶴不搭理,白露幹脆將書信一下子抽掉,直盯著他道:
“說正事呢~”
高鶴沉聲道:
“以後這事你不準插手了。”
“我也是恰巧碰到了,”白露將書信捋好,放到床頭,“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總比我們特意去製造的好啊……”
高鶴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見她微微低著頭,帶了絲委屈,細長的脖頸在燭火下顯得極為優美,高鶴只覺心煩氣躁,忽而坐起身將她攬在懷裡,道:
“你做的很好,我明白你的苦心。”
白露這才抬頭瞧向他:
“真的明白?”
高鶴點點頭,在她臉頰親了一口,道:
“太涼了,去洗個熱水臉吧?”
白露終於笑了,站起身,剛要走,卻又被高鶴拉住,道:
“別急著走,陪我說說話,我跟你講一講那小乞兒,好不好?”
這個白露當然答應了,剛想坐下,卻又被高鶴叫王峻抬熱湯來泡澡,又叫取來火盆,白露蹙著眉頭,待下人一走,高鶴便道:
“你看你,手臉都是涼的……”
白露當下暖心不已,便用熱水泡了下,結果剛換好小衣,高鶴就進了屏風裡來,嚇了她一跳,系帶子的手一抖,便被打橫抱了起來。
衣衫半開,她憋著聲音掙紮,高鶴根本不鬆手,將她放到床上便覆身上去,白露瞪著他道:
“你不說只是說說話嘛……”
高鶴賴皮道:
“是啊,邊做邊說,要不然做了再說。”
白露捶了他肩頭兩下:
“這也太明顯了!”
“怕什麼,都是我的人,誰敢胡唚,”
高鶴摩挲著她的腰身,
“莫不是你怕司武誤會?”
“壞蛋!”
白露氣的罵了一聲,看他鬢發掉了一綹兒下來,便伸手揪了一下,高鶴倒吸了口氣,一不做二不休動起手來。
白露掙不過他,雖然比起客棧條件要好很多,但想想旁邊都住的旁人,就臊的慌。
白露滿臉通紅,在昏黃的燭光下,反覺一副豔色,高鶴低下頭含住她的唇畔,開始只是輕輕研磨著,後來就忍不住進了去,橫沖直撞,又咬又吸的,好像要把她榨幹似的。
白露受不住,發出一聲輕微的嗚嗚聲,這聲音透出一絲魅惑,本來高鶴心疼她一路辛苦,今晚也只是想提醒提醒有夫之婦的身份,此刻被無意的一撩撥,就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