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要不要跟我哥哥說兩句?”
周小翠當然是迫不及待,白露便單手伸過去掀開車簾,見裡面坐在外頭的就是高鶴、崔放、石鵬,裡面還能看到桃面彩鳳淩草,因為馬車只有這麼大,所以裡面沒有其他人了。
但卻還戴著腳鐐手鐐,白露心下了然,深深的看了高鶴一眼,故意納悶的對周小綠道:
“他大舅哥,為何還戴著鐐銬?”
周小翠本來站在她身後,此時也靠過去,果然看到高鶴手上的鐐銬,再看看他那副憔悴的面容個,不由回頭嚷道:
“大哥,怎麼這樣啊~”
周小綠心裡煩悶的很,就在忍不住要發火時,就見白露猝不及防的將周小翠脖子勒住,從袖子裡拿出一隻金簪,抵上週小翠的咽喉,盯著周小綠冷冷道:
“把鑰匙扔過來!”
在場眾人都愣住了,周小翠一怔後不由掙紮起來,其他人便將馬車圍了起來,白露背靠馬車,呵阻道:
“不許動!否則就讓她跟我陪葬!”
說著直接在她胳膊紮了一下,秋日午間穿的不厚,很快便有血滲了出來,嚇得周小翠哇哇大哭起來:
“阿露,你這是做什麼?!”
白露見那些人不敢向前了,才道:
“對不住小翠,你家裡人根本沒有誠意,我只能出此下策!”
幸好周小翠瘦了很多,否則白露還真制不住她,車內高鶴石鵬聽到動靜後,掀開一看,連忙出來支援。
雖然戴著鐐銬,但還能走能動,於是崔放坐到駕車的地方,而石鵬則跳下去幫忙勒住周小翠,白露繼續道:
“快點把鑰匙拿過來,我們不想傷人,只要我們安全離開,自會放小翠回來!”
周小綠看著哇哇大叫的妹妹,又看看她胳膊上的血,畢竟血濃於水,便掏出懷裡的鑰匙,剛跨出一步,白露就呵斥道道:
“丟過來!”
周小綠故意甩到馬車底下,高鶴跳下來,換下石鵬,道:
“去把鐐銬解開!”
石鵬便去車底下夠鑰匙,而這時周小翠發現自己背靠著高鶴後,便停止了哭泣,反而有些春心蕩漾,卻不知高鶴忽然將她胳膊一扭,只聽咔嚓一聲後,立馬響徹起周小翠的慘叫聲。
白露本來背靠著高鶴,警惕著後面的人,聽了也嚇一跳,更別說旁邊圍著的人。
這些人其實只是莊稼漢,並不是專門的武將,否則這些人也不會對幾人這般了,此刻也被高鶴的狠厲嚇了一跳,其中有人就立馬進周家去稟報了。
石鵬找到鑰匙先將高鶴的腳銬解開,然後是他的手銬,接著是自己的和剩下幾人。
這時周小翠的爹,也就是裡長又帶了些人,還有朱老爹一道出來了,其中也有周母,看到女人哭的悽慘,不由叫道:
“不要傷害我女兒啊!”
周裡長道:
“你們跑不掉的,放了我女兒,留你們一條性命!”
他身邊的老漢,神色沉沉,隨即沖旁邊的後生說了幾句什麼,那後生就小跑著離開,高鶴估摸是去找支援,冷冷道:
“你放我們離開,我們也不會傷害你女兒,否則……”
他說著直接掐住周小翠的脖子,使勁一捏,周小翠便先是憋紅臉,隨後開始翻白眼、伸舌頭,那邊周母看的只會哭嚎說不出話了,高鶴這才停了手。
周小翠得以喘息,此刻再也沒有對高鶴的幻想,滿臉充滿了驚恐,對死亡的驚恐,對心上人真面目的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