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想了想,道:
“做淮揚菜的師傅不還在嘛,蒸兩屜小籠包送去吧。”
衛漁連忙答應下去了,淩草這才試探的為了句:
“阿露,你答應留下來了?”
白露喝著文思豆腐羹,點頭道:
“嗯,不然怎麼辦呢~”
說著又對桃面道,
“既然王爺沒空,那明日就咱們自己去夫人那裡吧。”
原來明日是說好的,石鵬帶人上門議親的日子,本來她們可以不過去,不過白露想透過這種經常走動的方式,來消減高鶴的戒心,便藉口還從來沒見過議親,一定要過去瞧瞧。
此刻桃面聽了點點頭,淩草打趣道:
“喲,一說到婚事桃面就不作聲了,原來你也會害臊啊~”
桃面啐道:
“去,改明兒也給你找個婆家!”
桃面這麼一說,白露忽然想起道:
“西京來送布料的人呢?還住在府裡嗎?”
原來傅念祖派來送布料的,正是聶登,他跟白露嚴格算起來還是親戚,加上跟桃面也算舊相識,白露便讓他留下來吃杯喜酒,這幾日就住在王府裡。
淩草道:
“聶登啊,在啊,你不是說讓他留下來吃喜酒嘛,他讓其他人先回去,自己留了下來~”
這幾日忙白露一直顧不上他,聽淩草說了,不由好奇道:
“你怎麼這麼清楚?”
淩草道:
“府裡他啥也不認識,夫人的喜宴他也沒資格過去,你不是說他改變了很多,還幫著你做事嘛,我看他確實變得順眼多了,也算是一起做過事的,就多照看了一些。”
白露笑道:
“好啊,那你就負責招呼他吧,”
說著又問道,
“聶登不是給你們帶了一些布料嘛,衣裳做好了嗎?”
春草道:
“做好了,包括給柯大夫的,也都做好了。”
白露故意問她道:
“那柯大夫喜歡嗎?”
春草道:
“他不在意穿著的,只說料子很特別。”
淩草笑道:
“那你就應該親自給他做,估摸著就喜歡了。”
春草被說紅了臉,白露誇贊道:
“好啊,咱們淩草和春草都是越來越能幹了,等桃面嫁人後,我也不必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