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全道:
“天地良心,我收多少錢你肯定都能知道的,瞞著你有用嗎?”
說著便把他去陳家拿貨,碰巧知道他想續弦,然後現在又是如何說動他都講了出來,當然,時間順序就沒有說真話了,白春蘭害怕道:
“你敢託這個謊話,若以後知道我大哥無此事,或者他們從白簡那裡得知底的話,我該怎麼辦?”
魏全笑道:
“我對陳家說了,白大人為了兒子犧牲女兒,十分懊惱,不願提到此事,為了面子,除了三千兩在明面上,剩下的都是私底下給的,”
說著又囑咐道,
“這事兒吧,日後等你嫁過去了,記得自己莫要提及,若是陳大爺提及,你就找理由推拖過去,莫要多說,多說多錯。”
白春蘭道:
“那我要找什麼理由推託啊?”
魏全道:
“這還不簡單,哭唄,他一提你就裝作傷心模樣哭,哭不出來也要拿帕子掩面假哭,叫他問不出來~”
白春蘭本來還覺得那麼大筆銀子,自己只得三成太虧了,但又一想,看來魏全還是對自己有情分的,比起馬氏白庭遠都要好些,而且這麼聰明能幹,自己將來肯定有需要他的地方,遂道:
“好吧,看在你為我一片真心的份上,那我就同意了吧~”
魏全抱住她,一把弄到床上開始脫衣服道:
“好人,我現在就讓你快活~”
白春蘭自己脫起衣裳來,道:
“你說的,不讓我快活,不讓你下床!”
倆人便在客棧房間胡鬧到傍晚才停,臨走前,為了安撫住白春蘭,魏全從陳家給的一半聘禮中,拿出一萬兩道:
“收好了,想花就去花吧!”
白春蘭眼睛放出光來,拿了一沓子影片就往懷裡塞,而後身心具皆滿足的回去了。
到了白府那是飄飄然的,碰到琴瑟臉色都好看了很多,琴瑟想著人終於要走了,心裡高興的不得了,臉上也高興,不住的給她道喜。
白春蘭得意非凡,翹著尾巴就回了自己院子。
婚事就這般定了下來,魏全兩頭都瞞住了,沾沾自喜的簡直要樂瘋了,等到白春蘭上嬌子入了洞房,他便去陳家要後面一半的銀錢。
陳大爺晚上跟白春蘭還算和諧,覺得雖然娶得人不算漂亮,但光是二品大員岳丈的光環,就讓他們全家看著哪裡哪裡都覺得好了,是以對白春蘭表現出的粗俗無禮,和目中無人,也都不覺得什麼了。
倒是魏全,拿了錢激動不已,很想一走了之,但轉念一想,白春蘭是個莽撞脾氣,若是萬一鬧開了,白簡肯定不會放開他的,所以還是在白春蘭回門之際,按照倆人的約定,在客棧的臥房裡等白春蘭。
白春蘭如約前來,看到剩下的錢,高興的合不攏嘴,魏全趁機抱住她道:
“如何,新丈夫可讓你快活?”
白春蘭將錢放好,才道:
“還好意思說,年紀那麼大,根本不能讓人痛快~”
魏全便將她推到床上,yin笑道:
“那就讓我來代勞代勞好了!”
倆人廝混一回,白春蘭怕出來太久陳大爺疑心,便才回去了。
白春蘭改嫁的事情,其實對白府的影響不大,但彩鳳還是都一一記錄下來。
與此同時,秦樓和彩鳳共同訓練的人手差不多了,畢竟短時間內,是肯定沒法達成暗衛那種程度的,然而他們也知道,不能太過拖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