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和他沒什麼的。”
白露沒法子了,桃面若真為她選擇放棄石鵬,她雖然感動但也會覺得心裡過不去,所以生出了個新的決定,然而這決定目前只是雛形,還得等彩鳳秦樓那邊協助了。
當天白日,白露又去了趟王府,沒想到西京那邊來信了,原來是之前第一封信已經送到了西京,彩鳳給回信了。
白露當時在信裡主要就是報平安,然後詢問西京織造坊買賣順不順利,最後說自己和桃面暫時安全,就是不得自由,讓他們不要過來,以免也被牽連。
來送信的是王府護衛,加上信的內容,彩鳳自然領悟她的意思了,是被強迫過去的,高鶴對她也不會差,只是不給自由,於是回信十分簡潔。
第一報告西京這邊買賣的情況,基本順利,但白簡來過一趟,要孝敬,彩鳳知道這個事兒,但不知道白露是否真打算給,所以暫時拖著了。
第二就是白府的情況,馬靖竟然來了,休掉了素錦,帶著白庭遠離開了白家,白簡順勢以不孝為名,將白庭遠從白家族譜上劃掉,然後又來找白露了,要求見面。
彩鳳以白露去南邊看貨為名拖住了。
第一條沒什麼好說的,在西京還需要白簡,所以給錢是小事,但第二條就麻煩了,顯然白簡在一系列事情後,終於又反應過來,自己是無後的,所以要來找她,肯定是為談傅傑認祖歸宗的事情了。
不過傅傑派了人保護,她倒不怕什麼,於是回信給彩鳳,告知把錢給白簡,另外將那些放著戶籍的匣子收好,沒有這些,就算白簡把傅傑綁了,也沒法從新改名落籍入譜。
本來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因為密信還未送到西京,不過白露怕高鶴懷疑,就多問了一些織造坊的細節,並讓她下回送五百兩銀票和一百兩碎銀過來。
其後才給護衛拿去了。
這信自然要過高鶴的眼,看看沒什麼,便讓送去西京了。
今日碧璽也跟著來打了招呼,因為她已經對戲不感興趣了,便直接回了王宅,鬱九很久沒跟她單獨相處了,便跟著去了,白露想立馬過去,但被高鶴攔住,讓她給鬱九碧璽一些私人空間。
白露一想也是,但又怕高鶴騷擾,便就留在園子聽戲,連院子都不去了,捱到傍晚,估摸鬱九也回來了,正準備回去,不想高鶴忽然急匆匆趕來,道:
“你要回母親那裡嗎?一起吧~”
白露詫異,但看他神色匆匆的,估摸著有什麼事,便同意了,結果出了大門,便看到除了自己坐來的那輛,還多了兩輛馬車,其中一輛是高鶴常用的,沒有帶王府標誌的。
白露頗為奇怪,高鶴道:
“上車再說。”
說完便帶著白露上了自己那輛,桃面跟王峻坐在車轅上,淩草春草被安排到了後面的馬車,等馬車啟動,高鶴才道:
“母親以前在皇宮的徒弟,叫紈翠的,帶著她家裡人來了。”
白露道:
“你接出來的?”
她的意思是指,是不是高鶴找了什麼門路特意弄出來的,高鶴也聽明白了,道:
“這麼多年,翠姨一直幫我傳宮裡的訊息,之前京城動亂,想趁宮裡放人時接她過來,但宮裡很快就封禁了,現在新皇登基,又開始放人,翠姨才跟著出來的,”
頓了頓又道,
“母親那邊地方小,翠姨帶了她大哥一家子來,你若再待著沒地方住了,不如回府裡來吧?”
白露瞪了他一眼:
“那我就去住下人房好了!”
高鶴好聲好氣道:
“那這不是在打我孃的臉嘛,”
說著湊過去道,
“我保證不得你同意,絕不碰你,行了吧?”
白露一聽這個就冒火,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