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蘭看到金釵果然側目了,忍著沒動,元樹彎下腰,將金釵插到她發髻上,又故意貼到白春蘭耳邊道:
“哎呀,我夫人可真好看~”
白春蘭沒有拒絕金釵,但也沒搭理他,元樹見她沒有排斥,便幹脆抱住她,調笑道:
“夫人,想為夫了沒有啊?”
白春蘭故意掐了他一把,道:
“你不是在你小妾那裡挺快活的嗎~”
元樹沒敢躲,諂笑道:
“我那不是頭昏了嘛,其實我根本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啊~”
“是嗎,那我明日要是把這小妾發賣了,你肯定也不會不樂意嘍?”
白春蘭雖然蠢,但女人的小聰明還是有的,反正夫妻關系都已經那樣了,誰知道元樹是吃錯了什麼藥,不過,她就趁機開籌碼,看他表態嘍。
果然,元樹笑容一僵,隨即笑道:
“那還不夫人您的一句話~”
白春蘭這才笑了起來:
“你可別當我隨便說說,到時候你別心疼!”
元樹笑嘻嘻的許著承諾,趁機爬上了床,他又不是傻子,不趁機溫存讓她覺出妙處來,那真是浪費機會了,而白春蘭空了好些日子,真是饑渴時,便順水推舟的跟元樹滾做一團了。
別說元樹自此之後還真就一直留了下來,而白春蘭也真的把人發賣了,對於元樹來說,其實也就一個丫頭而已,白春蘭看他真是不在意,便把幾個通房也打發了。
元樹哄了她幾日,這才做出剛接到京城訊息的模樣,白春蘭不以為然,不過還是帶著他一起回了白家,將以前的事情做出一番看似合理的解釋後,元樹才對白簡道出了最終的目的。
元樹沒敢說大公主的事情,白簡只知道皇帝病危的事情,是以得知高世君圍困了京城後,十分震驚,半天才道:
“這,我只知道聖上病重的事情,倒確實不知你說的那些,訊息準確嗎?”
元樹恭敬道:
“準確,不如,您寫封信問問慶王?”
白簡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但嘴上卻說:
“這個不著急,反正太子登基後,我等又不是近臣,還不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嘛,”
說著還佯裝安撫元樹道,
“賢婿,莫要驚慌,你看這邊風平浪靜的,可見並不是什麼大事的,之前肅親王跟太子有些間隙,想來是因為這個不合吧~”
元樹被堵得不好再說什麼,白簡便拉著他出去喝酒岔開此事了,回去的路上白春蘭看他臉色不悅,不由問道:
“回來也是你要回來的,這是又擺什麼臉呢?”
元樹張嘴就想罵回去,一想到父親的囑託,便又忍下來,強顏歡笑道:
“沒有,喝多了而已。”
說著便靠著車壁閉目養神了。
回去後把經歷告訴給元河,父子倆都大罵白簡老狐貍,可也無可奈何,臨走時元河叮嚀兒子要好生對待白春蘭不提。
再說高鶴那邊得到訊息,其實比起蕭統、元家,都還要早一些,當下知道西山被圍住後,心裡便生起不詳的預感,猶豫半天,還是去找了母親。
碧璽看到他來,沒有立即接過密信檢視,而是坐到那處花架下的搖椅上,指了指旁邊的杌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