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再去請大夫來一趟,給你看一看可好了。”
何氏看他臉色好一些了,便嬌滴滴道:
“老爺,林婆子、蘇兒呢,沒她們照看我不行啊~”
白簡拍著她的嫩手道:
“敢讓你這般,不教訓一下怎麼行,我先關她們一陣子,餓上幾頓,以後就盡心了。”
何氏只好笑著點頭,不一會兒大夫來了,把了會兒脈,白簡才將大夫請到外面,留孫氏看著何氏,才關了門問道:
“這五個月了,為何還胎動?”
大夫道:
“之前滑胎傷了底子。”
白簡心裡惱怒的恨不得立馬去質問何氏,可還是忍住了,看夏福在外面候著,孫氏在裡面,此刻也沒有別人,便坐下對大夫道:
“最近總是感覺不適,煩惱先生也給我診一診。”
大夫摸了半天,便踟躇的問了幾句,白簡見涉及了什麼滑精之流,再也忍不住,直接道:
“先生但說無妨,我也不是諱疾忌醫的人。”
大夫便道:
“以脈象和您自述的症狀,應該,不育……”
白簡頓了頓,強忍著內心的惱怒,問道:
“那還有的治嗎?”
大夫遲疑道:
“可以試試,但不能保證。”
白簡點點頭,多給了一倍的診金,出去叫夏福送到大門外,回到廳堂,恨不得立時撕了何氏去!
其實當時娶了馬氏,好幾年馬氏都未孕,他找了很多大夫來看,最終確認是自己出了問題,這事兒還瞞著馬氏,以免被看不起。
當時的大夫也說,可以嘗試調養調養,他覺得馬氏年紀大了,肯定不容易受孕,便買了這個瘦馬養著,還特意花大價錢要買沒開過苞的。
聽說懷孕了他可是真開心,還以為好了,本來吃藥都是偷偷摸摸的,當時就直接停了……沒想到,竟然陰溝裡翻了船,被這賤人騙了!
但現在白露的事情還未解決,只能先放一放,反正那個賤人也躥不出自己的手心!
這麼等到中午,白露和彩鳳“醒了”,白簡讓夏福給她們送了吃食,讓看著別給出來,臨走前安撫白露幾句,便回家去了。
若是長久不回,他怕馬氏去衙門問,那就麻煩了。
被關在廂房裡的白露和彩鳳倆,剛才“昏迷”時透過在手心寫字簡單交談了一些。
白露覺得事情進展到這一步,也必須說清楚了,便說出白簡乃自己生父,當年入贅家裡,後來偷摸著跑了。
彩鳳這才明白,為何要白露過來,又為何要鬼鬼祟祟,還藥暈了她們,幸好白丁說情,否則還出岔子了。
白露則陷入深深的寒心中,看來,父親比她以為的還要糟糕,曾經想象中經天緯地般的人物,不過是虛偽的假象,白簡的本質,無非是貪圖名利的小人而已。
從始至終,他想的都是自己,不過這樣也好,如此她就更沒有什麼矛盾和負擔了。
當下和彩鳳計劃了下一步該如何進行雲雲,等用過午膳,白簡臨走前來安撫時,白露便問道為何又要關著自己,白簡還編瞎話道:
“你忘了,不能讓何氏懷疑啊~”
白露便裝作懵懂無知的模樣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