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一樣啊!
盛晚棠看了眼不遠處茶几上還在相互碰杯的聞人菱煙和景晏,並不擔心:“以我姐的性格,如果她不想喝,誰都灌不了她。”
聞人菱煙活得很清醒,自信而獨立,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自己的所作所為不會違背自己的歡喜。
酒再過三旬。
屋子裡到了一片的人,但是不停往嘴裡灌酒的聞人菱煙和景晏依然屹立不倒,看著甚至非常清醒。
“煙總牛批!”有人忍不住對聞人菱煙豎起大拇指。
“這酒量太牛了!小弟甘拜下風!”旁邊人附和。
“景大少酒量竟然這麼好?”一人小聲對景深感慨。
景深回道:“我哥的乙醛脫氫酶和乙醇脫氫酶含量很高,所以……”
“等等!什麼玩意兒?乙什麼?”
“乙醛……算了。”景深換了個通俗的說法,“就是人體內同時存在含量較高的這兩種酶的時候就能快速解酒,我哥恰好就有這體質,所以天生就不容易醉。”
那公子哥沒想明白,過了兩秒,認真的勸說:“黴不能吃!吃了容易得癌症!”
“……”
景深看著自己已經醉得有些大舌頭的兄弟,突然明白了為什麼自己爸媽經常嫌棄他是個文盲了。
一杯喝完,聞人菱煙抬手,對景晏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不喝了!”聞人菱煙說不喝就不喝,甚至懶得找個藉口或者理由。
景晏笑著喝完自己手裡的最後一杯,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含笑看著聞人菱煙。
聞人菱煙覺得腦子已經有些發昏,眯眼看了景晏兩秒,看不出來景晏到底有沒有醉。
似乎沒有醉?
看不出來索性不看了。
她穩步走到盛晚棠邊上,拍了一下盛晚棠的肩膀,說:“小妹,我今天就住這邊酒店了。”
盛晚棠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聞人菱煙已經離開包廂,只給盛晚棠周圍的空氣留下一股濃郁的酒氣。
“我姐喝得太多了吧?”盛晚棠站起身,“我去看看。”
陸霽淵拉住盛晚棠的手,下巴往包廂門的方向抬了抬:“有人去了。”
恰好看到景晏走出去,門關上,隔絕了一切視線。
盛晚棠睜大眼,壓低聲音對陸霽淵說:“那我更要去看一看了!他們都喝了酒,萬一出事了呢?”
陸霽淵捏著女人的小手輕捏:“他們都是成年人,能出什麼事?再說了,景晏不是那種人。”
“我才不相信你的話!”盛晚棠說,“陸霽淵,你都是幫著你的兄弟說話,這個人前科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