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下移,看向駱恆牽著那她的手。
男人無名指上的素戒和她的紅鑽石莫名的匹配。
“我想慶祝一下,可以嗎?”駱恆偏頭問身側的女人,神態中罕見的透著肉眼可見的愉悅。
“你想慶祝,我難道能攔著你?”初宜不明所以。
駱恆從善如流:“得向駱太太請示,駱太太如果不高興,不願意,我得配合。”
初宜覺得這人變化可真大。
以前不這樣的,現在跟去哪個封建男德學院接受了培訓一樣!
偏偏他嘴上客氣,但是,初宜一點都沒有感覺出來他真的是想徵求她的意見,反而更像是揶揄她,像是想要強調兩個人之間的夫妻關係。
“先不急,我得先去銀月莊園接煤球。”
初宜以前離開帝都,是把煤球寄養在周嘉年那裡,後來周嘉年離開帝都,盛晚棠讓初宜把煤球帶去銀月莊園。
“那正好,我們今天請淵哥和盛小姐吃飯。”駱恆說。
初宜忍不住看他一眼。
她怎麼感覺這人迫不及待地想讓別人知道他們倆領了證呢?
“我明天聯絡專業工作室開始策劃婚禮,婚紗定製這些至少得半年。”駱恆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來,“叔叔阿姨知道你和我領證嗎?”
“不知道。”初宜搖頭,那表情就像是在說‘如果知道,你以為我們還能領證?’。
駱恆:“……”
他有預感,他還會被初民起拿著掃帚打!
不過,他認!
銀月莊園的傭人都認識初宜,往主樓通報初宜到來的同時,帶著初宜和駱恆往裡走。
“初小姐,煤球在北區玩呢,我帶您去北區,夫人一會兒就來。”
北區是銀月莊園的娛樂區,其中高爾夫球場配套有一個很大的草坪。
遠遠地就看到一個黑影興奮的跑來跑去,旁邊還有一個兩歲的奶娃,手裡拿著ini版的狗狗飛盤往外扔。
動作稚嫩帶著一股奶氣,但是狗子非常配合的把丟得不遠的飛盤叼回來,放到奶娃手邊。
“煤球!”
小蘿蔔陸宸禮奶聲奶氣的一聲叫。
煤球配合的仰頭‘汪!’一聲。
這一幕和諧而童稚的場面讓初宜忍不住笑出了聲。
只是微小的聲音,立刻引來了煤球的注意。
那一團黑看到人,疾風似的衝過來。
“汪!汪汪!”
叫聲裡透著對主人的強烈思念。
小宸禮歪著腦袋,疑惑的看著狗狗跑遠,不明白狗狗為什麼突然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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