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見,景晏坦然走過去,道:“生日快樂!”
他打量聞人菱煙這一身穿著,突然笑了:“你這一身和我還挺配。”
駱恆今天也穿得是一身灰色西服,而約翰斯則是穿得藍色豎條紋的西服。
聞人菱煙的表情微微一僵。
她想起了景晏週一跑到她辦公室來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鬼話!
不知道為什麼,景晏從聞人菱煙這個細微的表情裡看出了嫌棄的味道。
“景大少,令堂等人應該在樓下,你可以先去和他們打個招呼。”約翰斯對於國內傳統稱呼拿捏得很好。
景晏說:“不急。”
“那你自便,我和煙總先下樓招待客人。”約翰斯對聞人菱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兩個男人明明說話的內容和語氣都很客氣,偏偏無聲的就體現出了一股正鋒相對的意味。
聞人菱煙以示禮貌的對景晏點了點頭,然後下樓,彷彿沒有感受到他們之間的暗流湧動。
她這條裙子的裙襬略長,約翰斯自動落後半步,給聞人菱煙提著裙襬。
即使是為女人提裙子,約翰斯依然一身從容和貴氣。
難怪雖然約翰斯只是為聞人集團服務的職業經理人,卻從來沒有人把他當成一個‘打工人’看待過。
聞人菱煙回到大廳,景晏自然也不會繼續在二樓待著。
景深看到自己大哥,問:“手術還順利嗎?”
“嗯,病人的命救回來了。”景晏的手術失敗率很低。
“那就好。”結束沉重的話題,景深說,“媽讓你去和煙姐道賀。”
“去過了。”
景晏說這三個字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
“哦。”景深嘆了口氣,“咱媽還做煙姐成為她大兒媳婦的春秋大夢呢,嗐!今天約翰斯是煙姐的男伴,兩個人的關係怕是要定下來了!”
“男伴?”
景晏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心情,再次開始蹭蹭蹭冒火。
很快,景晏看到聞人菱煙挽著約翰斯的手臂來給他們景家敬酒。
景夫人當著人的面表現得滴水不漏,和聞人菱煙笑著寒暄,就差把聞人菱煙當親閨女疼。
輪到和景晏碰杯。
景晏瞥了眼生聞人菱煙拿著的香檳,說:“你不是有男伴?男伴不幫你擋酒?”
聞人菱煙對景晏的話很不屑:“我需要男人幫我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