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夫人看到大兒子那有些吃癟還對小兒子咬牙切齒的表情,頓時樂了。
“對呀!連我這個當長輩的都知道,阿晏,你怎麼不知道?你是不是得罪小煙了?”景夫人惋惜的嘆了口氣,“我還指望你把小煙追到手呢,算了!她那麼好的小姑娘,適合更好的男人!”
“比我好的男人?”
景晏一臉‘你在說夢話’的表情。
景夫人立刻問:“那你是想追小煙麼?”
“追啊!”
景晏話音落下,別墅偌大的客廳安靜了足足三秒。
意識到自己被親媽套路了,景晏咬了咬後槽牙,終究是沒有再改口否認。
追聞人菱煙?
是。
他就是想追!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心理歷程已經從補償聞人菱煙到和聞人菱煙打擂臺再到如今的不爽任何別的男人和聞人菱煙扯上不該有的男女關係!
如果佔有慾是喜歡的一種表現形式。
那麼,他承認。
他心裡有聞人菱煙。
景夫人的笑容就表現出兩個字:
滿意!
再多一點意思就是:
兒媳婦指日可待!
景深吃完車厘子,用熱毛巾擦手,說:“哥,說實話,我看著聞人集團那個副總約翰斯就不比你差。你知道那個約翰斯喜歡煙姐吧?”
景晏忍無可忍。
真誠邀請自己的怨種弟弟:“景深,走,我們去打一架!”
景晏慶幸自己這兩天沒有手術安排,花了週日一整天,幾乎是走遍了帝都才為聞人菱煙挑好生日禮物。
週一。
聞人集團大樓。
“景晏先生您稍等,煙總正在工作。”秘書接待景晏。
景晏看了眼緊閉的總裁辦公室,點了點頭,在旁邊的沙發坐下。
過了半小時。
總裁辦公室的門開啟,一個金髮碧眼的西方男人從裡面走出來。
“景先生?”約翰斯疑惑的看著景晏。
“約翰斯先生,好久不見。”景晏禮貌而疏離的打招呼。
聞人菱煙聞聲走出來,一眼就看到西裝革履打扮的景晏。
她以往見到景晏,除了在正式的宴會上,對方不是穿休閒服就是穿的白大褂,很少穿過這麼正式的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