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就很給面子的搖尾巴。
“煤球!”
幾乎是初宜下車的瞬間,大黑狗就若有所覺的看過來,尾巴搖得更起勁。
幾個學生和初宜問好後才離開。
初宜和北門的保安大叔道了謝,牽著煤球的牽引繩正要回車上,不知道駱恆什麼時候下了車。
他拿了一條香菸,把香菸塞給保安大叔。
不算非常的昂貴,但卻是普通工薪階層裡非常體面拿得出手的香菸品牌。
“不用不用!小夥子,你這樣做是讓我違規的!”保安大叔推道。
駱恆說:“又沒讓您幫我做什麼事,有來有往才叫違規,您這哪裡叫違規?只是感謝您幫我和初宜照顧煤球,這是您應得的。”
又經過兩個回合,最終是保安大叔收下香菸結束。
初宜目睹全程,目瞪口呆。
“看什麼?”駱恆好笑的看著副駕駛座上連安全帶都忘記系的女人,無奈的側身過去,俯身給她系安全帶。
男人霸道的氣息襲來,初宜這才回過神。
然而,已經晚了一步。
駱恆就維持著這個極其曖昧的動作,將她幾乎是壓在椅背裡。
“沒想到,你還挺會和人打交道。”初宜實話實話。
她倒是想過感謝保安大叔,但是沒想到送煙。
送煙送酒,又市儈又實用。
駱恆失笑:“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麼白手起家的?”
他如今風光,當年有多狼狽,她是知道的。
“汪!”
後座的煤球一直沒有人搭理自己,不滿的叫了聲,黑色的大狗頭從作為中間的空隙鑽出來,差點頂到駱恆的腰。
駱恆退回駕駛位,一臉不爽的看向狗子。
真的是狗,沒有眼力勁兒!
煤球:“汪!”
初宜感激的揉了一把狗頭,溫柔的說:“煤球坐好,乖乖的。”
“你的手,怎麼還沒好?”初宜的目光落在男人握著方向盤的右手上。
那右手掌心還包裹著一層薄薄的紗布。
“不知道。”駱恆不以為意。
駱恆訂了一傢俬人飯莊,可以攜寵物入場。
等菜上桌的間隙,初宜解開駱恆右手的紗布,想看看傷口情況。
掌心還有大大小小的幾道淺紅色,是傷口掉痂後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