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少的意思是,周梁先生邀請我攜家屬來,就是來受週五小姐的侮辱?”君硯站到沐如依身邊,親暱的牽住沐如依的手,開口問。
他的聲音不疾不徐,語氣慢條斯理,像是就事論事,可偏偏給人一種寒戰的威脅感。
周家一人憤憤道:“沐如依還潑了我們五妹一頭的紅酒,這事兒怎麼說?”
君硯神色不變:“那你意思是,我家如依應該站在原地挨潑?”
週五小姐當然不敢說‘是’,嘴硬的吼道:“我根本沒有潑到沐如依!她躲開了!”
陸霽淵適當的體現一下存在感:“那我太太動手的時候,週五小姐怎麼不躲?”
週五小姐:“?”
周家眾人被陸霽淵的邏輯給驚到了。
躲?
這是想躲就能躲的嗎?
圍觀看戲的景深興致勃勃。
好久沒有看到懟人了!
“我哥今天沒來,真是虧大了!”景深忍不住感嘆。
話音未落,感覺到一道冰冷的目光。
聞人菱煙淡淡的看著景深。
景深:“……”
他剛才是不是說錯話了?
他沒有大哥沒來就錯過了煙總的意思!
真、的、沒、有!
周家其他長輩見自家晚輩被‘圍攻’,說:
“陸四爺,君少,你們的意思是,你們就一點責任都沒有?現在受傷的是我們周家的女兒!”
“是你們周家的女兒出言不遜在先!”沐如依修長的手指指著落湯雞一般的週五小姐。
週五小姐不服,委屈的哭著喊:“我在說初宜,是你自己跳出來自作多情!”
周嘉年對週五小姐道:“初宜是我未婚妻,是你未來的嫂嫂,你對上不敬,活該被教育!”
“周嘉年,你算我屁的哥哥!我們周家族譜裡有你這個人?”
“喲!原來周嘉年不算周家人呀?”盛晚棠等這句話等了很久了。
沐如依配合地一拍手,高聲道:“周嘉年都不是周家人,那這訂婚還訂什麼訂?初初,我們走!”
沐如依將初宜拉到自己和盛晚棠身後,盛晚棠轉手就交給旁邊的初民起和古一梅。
“對!我們不訂婚了!你們周家,我們高攀不起!”
古一梅將女兒抱在懷裡,生怕這件事還有變故,高聲悔婚,眼裡都是對周家人的深惡痛絕。
陸霽淵和君硯對視一眼,恍然大悟!
原來盛晚棠和沐如依故意把事情鬧大,就是為了攪黃這場訂婚!
可是,這兩個女人是什麼時候商量好的?
難度就剛才一起走過來的一分鐘時間?
“初小姐,你忘了當初答應了我什麼?”一直隔岸觀火的周梁終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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