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硯不是我兄弟,我們就是單純的交易。”陸霽淵沒想到,自己竟然也無辜中箭。
“這是重點嗎?”盛晚棠瞪他。
陸霽淵不說話了。
少說少錯。
不說不錯。
景晏這才笑道:“我和初宜沒有的事,只是我們的長輩認識,提過一嘴而已。”
“哦。”盛晚棠哼了聲,“景醫生,那你如果想追我的姐,你今天在我這裡扣一分了!”
這個想當她姐夫的人還在她面前替她小姐妹的前男友說話,簡直拎不清!
“……”景晏笑容微僵。
“喲,今天這風可大呀,怎麼把門都給吹開了!”
景晏一進家門,就聽到景夫人故作疑惑的高聲。
景晏剛一隻腳跨進家裡,聞言疑惑的看了看門廊,又看看自己。
他這麼大一個人擱這站著,他媽沒看見?
下一刻就反應過來。
這是母上大人在陰陽他!
旁邊給大少爺開門的傭人眼觀鼻鼻關心,假裝自己什麼都沒聽見,絕對不摻和進主家母子的‘較量’裡。
“媽,我中午出醫院的時候才碰到了眼科的康醫生,不如我請他來給您看看眼睛?”景晏把外套脫下,隨手掛在入門的衣架上,又用消毒水洗手。
外科醫生,多多少少有些潔癖。
“啪!”
景夫人臉上裝模作樣的疑惑瞬間消失,狠狠一拍桌子。
“景晏,你陰陽我呢!”
“這不是您之前沒看見我這麼一個大活人麼?”
景晏心說,到底是誰陰陽誰啊?
景夫人冷哼一聲,問:“大活人?你見過誰家大活人兒子連續一個月半不回家的嗎?”
“景深也沒回家。”景晏毫不猶豫的拉弟弟墊背。
“你弟弟知道給我打電話呢,你打了嗎?”
那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