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駱恆接到了周梁的電話,親自邀請駱恆參加他兒子周嘉年和初宜的訂婚宴。
訂婚宴時間匆忙,紙質邀請函會隨後送到各家手中,為表正式,先發一份電子版。
駱恆雖然是白手起家,毫無家世背景,但卻是前途無量的商業新貴,和陸霽淵等人是死黨,這身份是值得周梁親自打電話的。
初宜和他交往的時候,豪門世家圈內的人不少人都知道,周梁自然能查到他和初宜有過一段。
所以,周梁親自打電話可能還有另外一層意思——
擺明關係!
示威!
初宜剛才那麼心虛,就是站在他的廚房裡和她的未婚夫打電話吧?
“咔嚓!”
一聲玻璃碎裂的響聲。
煤球被嚇得一個機靈,整個狗原地跳起來,發現是駱恆捏碎了玻璃杯,非常不滿的“汪汪汪”連叫三聲。
嚇到它了!
猩紅的鮮血滲出男人的指縫,滴在地板上。
煤球好奇的湊上去聞了聞,血腥味讓從來沒吃過生肉的大黑狗往後退了一步。
它歪了歪狗頭,仰頭望著駱恆還在流血的手,像是不明白他的手怎麼了。
駱恆想著初宜一會兒就要回來了,走到一邊先把手給簡單包紮一下,免得嚇到初宜。
“別動!”
駱恆一動,就看到那隻大黑狗跟著動,就差點踩在碎玻璃上。
煤球是一個聽話的狗子,人一叫不動,他就真的不動。
黑色的狗頭疑惑的望著駱恆。
為什麼不準動了?f
駱恆也顧不上處理傷口,先把地上的碎玻璃給掃了,免得扎到煤球的腳。
“你是她的寶貝,傷不得,呵!”駱恆陰陽怪氣的對狗頭說。
家裡有醫療箱,醫療箱裡的繃帶是以前初宜剩下的。
望著還冒著熱氣的粥,駱恆不太確定一會兒初宜回來,自己是否還能像剛才一樣偽裝得若無其事和她相處。
一種接近絕望的無力向駱恆席來。
他談過這麼多人女朋友,但是從來不知道該如何哄人。
他笨拙地使用各種手段黏在她的身邊。
卻收效甚微
他以為知道他慢慢來。
只要纏著她,就像初宜費盡心機的製造巧合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
他以為,他是能夠挽回她的。
可是現在,他先一步得到的是,她和別的男人訂婚的訊息!
手機的震動聲將駱恆的思緒拉回。